越看著越覺得厲宴臣的反應不對,蘇溶月索性在更加一步,故意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睜著一雙瑩潤的眸看過去“厲宴臣,你就沒覺得嗎?”
厲宴臣低眸,立刻點頭:“我當然覺得現在很好。”
他慢了一拍,大概知道了女人的意思,然后很自然的大手一撈,立刻抱住了女人溫#軟的身子。
蘇溶月趁機就這么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溫香軟玉就在懷里,幾乎是剛剛坐在懷里的那一刻,厲宴臣的眸里就愈發的深了深。
蘇溶月看似安心的將小腦袋靠在厲宴臣的懷里,其實是在不斷的用余光看著他的反應。
嗯……男人的臉頰似乎微微的不同,眸色也變得很深了。
這個樣子的他,似乎正常了……
她故意身體貼合的更進了些,小臉也貼在男人的心口:“就這么抱一會兒好了。”
因為懷里的小女人拱的更緊,厲宴臣周身都在瞬間繃緊,兩人這么貼合著,他只覺得一股火狠狠燒向下#腹。
他呼吸都變得熱炙了下來。
蘇溶月聽著他的呼吸亂了,心里到此刻才勉強的放心下來。
還好。
總算不是自己胡思亂想的那個結果。
她就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想到這里,她安心了些,釋然的伸出小手,輕輕的圈著他的腰肢。
就剛圈上,她就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的身軀驀的一僵。
緊接著,她的手被他就這么給拿了下來,剛剛拿下來后,他還直接的提著她的身子,站起身。
蘇溶月怔怔的看著他:“怎么了?”
厲宴臣又咳了咳,眼里閃過了不自然的神色,隨后后退一步:“沒事。”
這叫沒事?
蘇溶月看著厲宴臣又借著有事走開了,眼里的那種猜測更甚更重。
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像她猜的那樣吧?
根據厲宴臣這種種的情況,還有他和時逾白含糊的談話,還有他的那個子彈傷是傷在了下#腹……
那是不是說明著,厲宴臣真的受了些影響?
而這受了影響的部位應該是……某個地方?
那里……
之前蘇溶月還覺得滿滿的不可能,但是現在怎么越想越覺得可能。
不然的話,怎么可能她都已經拱進他的懷里了,他還是沒有反應,或者是在故意逃避,因為他的男性至尊作祟,所以他根本不愿意讓她知道是嗎?
越是這么想,蘇溶月心里就越發兵荒馬亂的。
她知道厲宴臣對于兩人之間的那些事情,雖然說算不上饑#渴,但是也可以說是熱衷,再說兩人確實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幾次,但是每次他都如狼似虎的。
蘇溶月小臉皺成了一團,不行,越是這樣,她越不能不管,她要好好確定一下。
下了飛機后,蘇溶月立刻找個地方偷偷的給時逾白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