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用判斷了,不是厲宴臣又是誰!
蘇溶月這才恐懼的心歸到了原位,可是緊接著男人狂猛的侵略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被他死死壓在墻上,那瘋狂的掠奪從一開始就沒有半點溫柔,此刻更是狂野彪悍,她被他吻的甚至嘴唇都開始發燙,發麻!
她皺眉,立刻伸出手,不斷的推拒著眼前的火熱胸膛:“唔……放……放開……”
可是厲宴臣不僅不放,反而一把掐住她的腰,輕而易舉的托起她,讓蘇溶月驚呼出聲!
這狗男人要干什么!
一片黑暗里,所有的感官變得更清晰,男人的熱氣彪悍狂野如同野獸,噴拂在他的肌膚,所到之處都像是著了火!
蘇溶月根本推不開他銅墻鐵壁的身軀,整個人熱的要當機,手又被牢牢控制。
直到在她快要喘不過氣厲宴臣才放開了她的唇,緊接著熾#熱的唇就侵略到了她的脖頸和心口!
男人的低咒聲嘶啞傳來:“該死的,你穿成這樣是給誰看?”
她穿著抹#胸禮服,此刻因為厲宴臣把她托起,又因為拉鏈散亂,整個衣服都開始往下她,而她里面是什么都沒有的……
蘇溶月喘著息掙脫:“你給我放開,厲宴臣……啊!”
厲宴臣的手已經直接覆了上去!
這個……色胚!!
也是同時他大手的動作一滑,蘇溶月下意識尖叫一聲,失重感讓她習慣反射的一把抱住他的脖頸!
因為她的動作,她上半身不自覺的拱起,那禮服幾乎已經快包不住她的線條,身子更加貼近了男人的身軀。
厲宴臣身體里的火來勢洶洶,一雙黑眸在黑夜里帶著電流似的強烈火苗,哪怕在此刻的黑暗里也能清楚的看到她喘著息的模樣。
蘇溶月被自己的狼狽和貼近他十分氣惱:“給我放開,厲宴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厲宴臣目光如炬,嗓音也嘶啞的不像話,熱氣肆意噴拂。
“進哪兒?我還沒進去呢……”
蘇溶月臉色氣的潮紅,真的想咬死這個色胚!
厲宴臣挑唇,野性嘶啞道:“況且,這里是我的錢開的房間,我為什么不能進?住一間看一間感覺怎么樣?換個房間繼續會不會更有趣味?”
原來他剛都聽見了。
蘇溶月沒好氣的掙脫著手。
厲宴臣單手就輕易的控制住她的小手:“怎么?想掐我?你以為我會蠢到再給你機會?”
蘇溶月氣憤的瞪他:“放開我,你丟不丟人?一個堂堂總裁偷聽別人說話算什么!”
“算什么……”厲宴臣瞇起眸,緩慢的重復著她的話,眸里危險彌漫:“蘇溶月,你知道你今天如果你今天把顧西洲帶進了房間里,會是什么后果嗎?”
聽著男人那嘶啞又極致危險的嗓音,蘇溶月的心臟下意識的縮了縮。
如果當著厲宴臣的面,她把顧西洲帶進房間,那……
她心里縮著,沒好氣的繼續瞪:“我沒你那么卑鄙,你也少把我們想的那么下作,顧西洲只是我的朋友,僅此而已!”
厲宴臣薄唇涼薄一勾:“朋友?難道……他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阿貍哥哥嗎?”
蘇溶月眼瞳一睜。
他怎么知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