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殘魂老祖遲遲沒有讓他們免禮，五圣主等人，卻也尷尬了起來。

畢竟，他們的身份地位，乃至修為，都不低。

行禮可以，但把他們晾在一邊不搭理，這多少也是有些不太合適。

好在，就在這尷尬之際，那殘魂老祖及時開口了。

“你們都起來吧，這次，為的是這兩個小家伙吧？”

五圣主等人紛紛起身，但開口回答的，自然還是五圣主。

他先是恭維了一句，“老祖英明！”

話落之后，為了節省時間，他便是直入主題，把此番前來的目的，告知了老祖。

告知結束，便又拱手道：“此事關乎圣天族存亡，還請老祖務必替我等分辨真偽

而到了這個時候，吳云和耀應兩人，自然，便成了真正的重點。

那殘魂老祖的雙眸，已經落在了他們兩人身上。

不同于之前的打量，這一次，那雙眸子中，仿佛有著一種可以洞悉一切的敏銳。

只一眼，吳云就感覺自己仿佛是被看透了一般，渾身好不自在。

反觀耀應，竟然也同樣如此。

“真，假！”

半晌后，殘魂老者緩緩道出了這兩個字。

但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沒有人敢多嘴詢問。

吳云和耀應，同樣沒有。

他們甚至還是在那殘魂老者目光的鎖定之下，極不自在。

“世間萬物，本無真偽

“眾生皆真，眾生皆假！”

“本無絕對，也不需要絕對！”

“爾等二人，本是同根所生，何必為難自我？”

“吳云，你摳心自問，在你心里，就沒有過無法舍棄的魔念？”

“耀應，你看看自己的內心，是否有那么一瞬，也曾有過善念？”

好家伙，這仿佛是猜字謎一般。

等了這么半晌，殘魂老者，說了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極音他們沒聽懂，五圣主，同樣沒有聽懂。

甚至連吳云都沒有聽懂，可是，耀應，卻有了那么一絲不太明顯的異樣。

但這種異樣，只是轉眼，就被耀應隱藏了起來。

沒有人說話。

吳云和耀應，同樣沒有。

甚至他們都在用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前方懸浮空中的殘魂老祖。

“罷了，此事，我無從插手，也辨不出真偽，爾等離去吧！”

“若想讓這天選之子真正強大，真正可以覆滅魔族，這一關，必須讓他自己過去！”

“我若插手，雖是簡單，可若他過不了這一關，日后，對抗魔族，必有災端！”

“皆可真，皆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