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頭。
戰王府、下人房。
“咯咯…。”剛剛熟睡的小澤,突然,全身的骨頭發出咯咯的響聲,他猛的一下就痛醒了,身子蜷縮成了蝦狀,痛苦的叫道…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半個月前,他不但吃了狼尊的藥,還吃了戰王妃研制的藥,本來以為身體能撐一個月,怎么這么快又發作了呢?
他身體帶來巨大的痛苦,令他來不及細想,身體就扁成了一片樹葉,幾十秒過后,又圓成一只球。
就在他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小澤,小澤,你怎么了?是不是骨頭又痛了?”是福伯關切的聲音。
小澤聞,嚇個半死,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要是被福伯看見了,豈不是把他嚇死?
于是,他忍著巨大的疼痛說道…
“福伯,我沒事。”
可是,話音剛落,房門已經被福伯推開了,就著朦朧的月色,福伯隱隱約約看見房間里有一只球在劇烈滾動,他忍不住抱怨道…
“小澤啊,你怎么跟小世子一樣那么愛玩,那么大一只球買回來干嘛呀?難道不妨礙地方嗎?”
小澤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能說,他就是那只球嗎?
福伯一路摸索到桌子前到,一邊點蠟燭,一邊說:“小澤,你怎么不說話呀?是不是痛的很厲害?要不要我去喊王妃過來?”
“福伯,別點蠟燭,我眼睛痛,不能見光。”這個時候的小澤,全身的骨頭咯咯一陣響后,身體又扁了一塊樹葉似的,他怕福伯發現自己的怪模樣,手一揚,一道勁風飛了過去,噗一下就把剛點燃的蠟燭打滅了。
福伯心中咯噔了一下,小澤不是普通的農家人嗎?怎么有那么厚的內功?
普通的農家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深厚的內功?
他到底是什么人?
接近小主子有什么目的?
此刻,福伯對小澤瞬間就有了戒備心,他裝作不知道蠟燭是被小澤熄滅的,又拿起火石,想把蠟燭點起來,不料,再次被小澤的指風彈滅了。
“福伯,求求你別點,我的眼睛痛,真的不能見光。”小澤又變成一只球,在苦苦哀求。
福伯停下了動作,回過頭來,還是看見那只球在床上動來動去,不由皺起了眉頭,說道…
“小澤啊,你不舒服,放那么大一只球在床上干嘛?要不我幫你拿開吧,讓你睡得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