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想要抵御三十萬兵馬,也不可能。
靠著那天塹,倒是能有一戰之力。
只是,此刻南昊國國主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用羊皮刻畫下來的險地要圖。
輕笑一聲:“看來,這北境也能是孤王的囊中之物,人人都畏懼這北境之主,殊不知,人當老年,尤不可堪。”
“國主。”
“嗯?”
“這北境……倒也奇怪,突然就淪為了秦國附庸之地,可二十萬大軍,有了這險地要圖,真的不能進入秦國嗎?”
此刻南昊國國主身邊有一文臣躬身開口,眼神中也有了幾分猶豫。
“禾卿,以你之意,有何看法?”
“就算是不能進入秦國腹地,可這黃土城,二十萬大軍,還難以拿下?”
這樣一說,南昊國國主也沉默了起來。
看著北境之主身后的這群兵馬,多少也沒有二十萬,充其量也就只有兩萬余人。
所以在這黃土城外,究竟發生了什么,北境之主并沒有說實話啊!
“況且,我們派出去的人,沒有回信,唯有兩種可能。”
“禾卿直即可。”
“一,他已經被秦王殺了,二,被困在了這險地之中,生死未知。”
這兩種可能,唯有第一種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說明了一點,就只有北境之主和秦王聯手了。
他們之間的聯手,可怖。
對于天下來說,都是極其可怖的。
要知道,如今秦國的秦王可是有著天下舉世無雙的賢名。
不能走出這秦國,或許只是手上沒有足以馬踏四洲的兵馬。
可現在北境之主和他一旦聯手,一人出兵馬,一人出智謀。
何其不能拿下整個天下?
只是如何瓜分,那也不過是后話,若是他們不顧及這些。
“那依照卿之,孤王不應該讓他們進城?”
“否,只讓北境之主進城,或可破此局。”
“好。”
南昊國國主微微點頭示意。
這時候,禾敘抬頭看著城樓下面的北境兵馬,眼神清明。
“我國主有請,北境之主一人入城。”
什么?
北境之主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防范之心。
臉色微微變動,北境之主此刻轉頭看向百里鶴:“百里,朕應該……去?”
說到后面的時候,北境之主也有些許猶豫。
“他旁邊的那人是……禾敘?”
“你認識?”
“師弟。”
什么?
只是知道百里鶴師承鬼絕地。
鬼絕地出一人,即可顛覆天下,每一人都有輔佐明君馬踏四洲之才。
這也是北境之主當時,來往七趟才求得百里鶴下山的,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鬼絕地的另外一人。
也是。
二十年出一人,如今該是時候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