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聽到姜逸承的話,笑了,低頭看了他一眼,把姜逸承的臉踩到地上,“需要你來提醒我?”
姜逸承欲哭無淚,他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說錯了,讓秦卓看起來,火氣更大了,或者無論他說什么,秦卓都會發火。
秦卓還在想,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姜如卿救治妹妹,沒功夫搭理他們了,就示意手下幫三人松綁,接著上車離開了。
見秦卓離開,被扔在路邊的三人,如蒙大赦,松了口,但三人都是鼻青臉腫,身上的都不輕,姜溫語崩潰的哭了起來,倒不是被打哭的,而是,她知道,姜如卿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她沒有捐獻一顆腎給紀云柔,姜如卿不是在為紀云柔打抱不平,而是有意追查器官的去向,她真的很擔心,被姜如卿查出真相。
那么一切,就完了。
姜逸承捂著心口,也問出了剛才的疑問,“溫語,剛才姜如卿說的,你根本沒有給媽捐腎,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盡管痛恨厭惡姜如卿,但并非覺得姜如卿的話不可信,畢竟曾經的姜溫語,就是愛說謊,滿嘴謊。
姜溫語強行鎮定,理直氣壯,“二哥。你什么意思,你寧愿相信姜如卿,也不愿意相信我,你跟她,才是一家人對嗎?她明顯,是想挑撥我們一家人之間的關系,我本來以為,姜如卿這么拙劣的謊,我根本不需要多余解釋,沒想到,二哥你還是懷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