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溫語害怕極了，暴露了哭腔，“姜如卿，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打我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

姜如卿懶得跟她廢話，用力拽著姜溫語，一甩。

姜溫語直接猛地往前踉蹌了幾步，重心不穩地跪在了吳玉芳的墓碑前，沒有一點點防備的直接跪下，姜溫語的膝蓋跟地面結結實實的來了個親密接觸，疼得她呲牙咧嘴。

在一旁的紀云柔看見了，下意識的有些心疼，本能的想要去扶姜溫語，但轉瞬間又緩過神來頓住了所有動作，選擇旁觀。

只是她的這些肢體動作，姜如卿都看在眼里。

可真是母女情深！

姜如卿譏諷的勾了勾嘴角，“怎么不扶了。”

紀云柔有些局促，“扶什么，那么大個人，難道還站不起來嗎？何況，她已經跟我們姜家毫無瓜葛了，她就是一個陌生人！”

聽到紀云柔絕情的話語，姜溫語感到心寒傷心，到底做了紀云柔二十多年的女兒，她是真心把紀云柔當做母親的，可惜，他們已經撕破臉皮了。

如果不是她說，她能帶紀云柔來找姜如卿，給紀云柔提供，跟姜如卿示好的機會，紀云柔根本不會搭理她。

姜如卿冷笑，姜溫語還想站起來，姜如卿卻摁著姜溫語的腦袋，強迫她跪下，“跪好！”

“你不請自來，那就祭拜下我的母親吧，在我母親的墳前，懺悔，謝罪。”

姜溫語懵了。“我為什么要謝罪？！殺她的人是于成功，不是我！”

“你是于成功的女兒，他靠骯臟手段獲得的利益，你享受其中，他造得罪孽，你就不需要代償了，天底下，沒有這么好的事情！”

姜如卿說完，用力的把姜溫語的腦袋摁向地面。

“咚——”

姜溫語的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上，痛得她頭暈，“啊！好痛，好痛，姜如卿，你瘋了嗎？”

姜如卿沒有理會姜溫語說了什么只是重復動作，不停讓姜溫語用力地磕頭。

姜溫語已經清楚的感受到額頭已經腫起，疼死她了，但姜如卿摁著自己的力道，沒有減弱半分，“救命，救命，啊！嗚嗚嗚，好痛，我要死了，姜如卿，你住手！”

姜溫語寄希望于旁邊的紀云柔能夠阻止，可惜，一旁的紀云柔選擇視而不見。

如今的紀云柔斷然不會選擇幫一個本就沒有血緣關系的養女，從而得罪自己的親生女兒。

姜溫語沒辦法，只好按照姜如卿的要求來，“我懺悔！我謝罪！姜小姐，求求你高抬貴手，讓我自己來磕頭吧，求求你！”

姜如卿松開了手，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姜溫語磕頭，姜溫語不敢懈怠，認認真真的磕頭，“對不起，吳阿姨，但你的死確實跟我沒關系，于成功已經下地獄了，你可以找他報仇，我是無辜的，但我還是替我這個沒有承擔過一天撫養職責的父親，跟你道歉，對不起！希望你可以安息！”

姜溫語戰戰兢兢的抬頭，“可以了嗎？”

“滾吧。”

姜如卿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