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好的。”
盧行添滿臉震驚,越發傷心:“你是人不!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要兄弟幫你回憶回憶?”傅司九語調不明,“第一任女朋友,被你捉奸在床分了,第二任,人就是跟朋友打賭玩你,第三任是小花吧,是不是都分了才發現人不喜歡男的?”
褲底子都被他揪了出來,盧行添嘴唇哆嗦,悲憤欲絕。
傅司九呵笑:“根據吸引力法則,你還是接受叔叔給你安排的相親吧,你自個找的都什么玩意兒。”
馮蕪同樣震驚:“行添哥,你這么慘吶。”
她以前真是冤枉他了。
“......”盧行添老臉都丟盡了,打算跟某人同歸于盡,“妹妹,你知道不,我們高中那會,小九被女生堵在廁所,當時他褲子拉鏈兒都沒拉上呢,甩水你知道不,剛好被人家女生瞧見了,人女生眼睛都亮了...”
他語速極快,傅司九猝然起身,差點把酒水桌子給掀了,抓起一把鴨脖就塞他嘴里。
“是誰去野河游泳,”傅司九冷笑,眼底沒有溫度,“十六歲的高齡,屁|股蛋兒差點被爸媽打八瓣。”
盧行添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鴨脖:“是誰大學時他媽做春夢,大半夜跑去洗內|褲!”
傅司九:“是誰發高燒時喊了自己堂姐的名字!”
盧行添:“是誰生病時抱著枕頭撒嬌!”
傅司九:“是誰把父母給的五百萬一天之內虧空!”
盧行添:“是誰都二十了,還分不清蔥和蒜!”
場面莫名其妙的轉到另一個畫風,兩人恨不得把對方的老底給掏干。
張以辭和單州笑的拍大腿,馮蕪雙手托腮,傻乎乎的跟著笑。
針鋒相對的戰場持續兩分鐘,傅司九不經意低眼,恰好看見她憨傻的笑,不由得樂了:“這你都能笑出來,有心沒有?”
馮蕪:“......”
她不能笑啊。
“啊對對對,”像是忽然想起來,馮蕪挺直腰背,“你居然被別人看光了,我要離家出走!”
傅司九:“......”
他嘴可真賤吶!
沒事提醒她做什么,她要笑就笑唄!!
馮蕪眨了眨眼,旋即又說:“你還敢做春夢!夢的是誰,你居然敢背叛我,我真跟你離!”
“......”
“哈!哈!哈!”盧行添極為夸張,一個字一個字笑的具象,“不積口德,全是報應!!”
傅司九很淡定,鐵臂用力,將馮蕪摟進懷里摁住:“對對對,給了一個愛我的老婆當報應,不像某人,談一個被甩,談兩個,被一對甩。”
盧行添:“......”
嗚嗚嗚。
“妹妹,”他快哭了,“你能不能跟他離?”
馮蕪腦袋被禁錮住,連點頭的動作都完不成,勉強憋了句:“行添哥,我今晚回自己家,跟他分居。”
傅司九脾氣爆了:“憑、什、么!”
次頂層他的指紋被刪了,雖說只是樓上樓下的距離,可這臭丫頭不給他進,沒有老婆抱,他睡不著。
馮蕪給了他一個理由:“你出軌了!”
“......”
什么時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馮蕪:“在夢里。”
“......”傅司九額角抽搐,咬牙,一字一頓,“老子夢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