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哭得厲害,王懷義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輕嘆:“現在信了就行。等以后,我做得足夠好,你也會慢慢信我的。”
王懷義的話,只讓雙喜更加愧疚痛哭。
夫妻兩人絮絮說了許久,到最后,兩人倒都覺得比從前更親近了許多。
就是王懷義害怕雙喜對她效忠孟允棠有想法,便道:“雙喜,雖然你是我的妻子,我又效忠與夫人。但你不必與我一般,你就在家中,踏踏實實過日子。”
頓了頓,他道:“但是以后,只要你不傷害夫人,我任何事情,都不瞞你。”
這也算是允諾了。
結果雙喜破涕為笑:“我怎么就不能效忠夫人了?我也是心中感恩的。更何況,沒有夫人,哪有我們現在的日子?”
“我這條命,也是夫人的。王爺雖也帶我不薄,可他也是看在夫人面子上。”
雙喜心里明白,如果只是她自己中毒,而不是替孟允棠中毒,魏懷川是不會那樣在意,讓人什么都用最好的。
頂多,也就是看在嬤嬤的面子上,給她找個大夫治。
至于治成什么樣,魏懷川是不關心的。
聽見這一番話,王懷義握著雙喜的手,一時之間都不知說什么才好。
但夫妻兩人的心,卻又貼近了幾分。
孟允棠當然不知這些。
她還有些擔心呢。
但第二日王懷義春風滿面過來跟她稟事,她看了一眼,就放下心來:看來昨日,雙喜是聽了勸的。兩人不只是說開了,更是說到了一條路上去。
王懷義道:“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夫人隨時都可以出發。”
孟允棠十分滿意:“好。辛苦你了。”
隨后,她便說起了自己的計劃:“我留下一封信,你替我送到趙紅纓手里去,讓她送進宮去。然后告訴趙紅纓,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這是最后一回。”
所以,讓趙紅纓好好辦這個差事,別出什么紕漏!
王懷義點頭應下。
除此之外,孟允棠又吩咐一句:“把外族入侵的事情,到處傳一傳。然后,找幾個大臣,讓他們上折子,請派得力武將鎮守邊關!”
王懷義一愣:“這個時候——”
這不是削弱魏懷川嗎?
孟允棠笑笑:“去辦吧。今天傍晚我出發。明日早上便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