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道:“這個藥,其實也不是毒藥,更像是一種迷藥和......春藥。”
“而且這個也不是服用的,而是一種香丸。放在熏香爐子里,藥力隨著香味發散出來,能使人意亂情迷。”周大夫摸了摸胡子,“壞處也沒什么,不多用,也不至于傷身。”
孟允棠也有些怪異:費這么大勁,就是給兩粒春藥?這是什么套路?要誣陷我勾引魏懷川不成?
楊嬤嬤同樣若有所思。
周大夫起身告辭。
而這兩粒春藥,在魏懷川回家后,第一時間就呈到了魏懷川跟前:“這是在孟氏屋里發現的兩粒春藥。”
這一瞬,魏懷川的神色微有些迷惑和復雜,然后,他看了一眼孟允棠。
孟允棠頭皮發麻,連忙解釋:“是別人放在我屋里的。”
魏懷川的神色冷淡下來,似有些怒意:“哦?”
楊嬤嬤就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魏懷川臉色越聽,反倒越平靜了:“后宅手段罷了。不必在意。”
只要不是政敵所為,那這些手段不過是小打小鬧,看個樂呵。
楊嬤嬤卻忍不住道:“王爺,即便是后宅手段,這種毀人清白的做法,也未免太過。若孟氏不曾第一時間發現,及時處置,只怕這會兒她就有口難辯!”
魏懷川淡淡道:“不過兩粒春藥,無非是要用在本王身上。”
楊嬤嬤目瞪口呆:“王爺!”
魏懷川揚眉:“好了,準備屋子,明日有新人入府。旁人送了個女子,安頓好。”
楊嬤嬤一愣,下意識就開始規勸:“王爺,主母還未過府,正在議婚時,您這時候納新人,恐怕不合適吧。傳出去,叫陸小姐如何自處?”
“無妨。”魏懷川笑了笑,笑容卻俱是冷意:“這還是陸家送來的。”
楊嬤嬤啥也說不出來了。
隨后魏懷川就讓楊嬤嬤退了出去。
只剩下孟允棠了,魏懷川淡淡瞥了她一眼:“竟也有人忌憚你。”
那嘲諷鄙夷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