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才趙紅纓那般挑釁——忍魏懷川也就罷了,趙紅纓憑什么?
如玫勉強止住笑,指著孟允棠道:“你啊你,明明知道王爺一口沒動,還要特地去掀開她的臉面,這不是扎人心窩子是什么?”
雙喜也附和:“可不是,趙姑娘那表情,簡直是要吃人一樣!”
孟允棠嘆了一口氣:“可我也說的實話不是?她若真聰明,就該感謝我。”
這樣寶貴的消息,都沒收錢就給了趙紅纓,得一句感激,不過分吧?
雙喜和如玫聽見這話,再笑成了一團。
而屋里,魏懷川也得了稟告:“如今,孟姑娘她們笑得厲害呢。”
魏懷川淡淡地“嗯”了一聲,面上也多了一絲絲的笑意:“繼續盯著,她和任何人接觸,都要回稟。”
暗衛應了一聲。
魏懷川卻不知想起了什么,良久一聲嘆息后又哂笑:“對著旁人倒張牙舞爪起來,倒像孟允棠了。”
很快,又有公務要處置,魏懷川也就忙碌起來,無暇他顧。
孟允棠翌日出門,就聽說了一件大事:前應天府尹鋃鐺入獄,蔣喜臨危受命,接任應天府尹一職。
除此之外,蔣喜上任后三日,剛把衙門事物接管妥當,辦的第一件事,就去抓了隨王府上的世子。
隨王也是老牌王爺之一。今年已是五十歲了。
王府世子剛三十,正是野心勃勃的時候。
隨王之所以叫隨王,就因為隨遇而安,從來都是享受懶散的人。
但顯然,他的嫡長子沒有繼承他這一個優點。
孟允棠如此想著,倒覺得隨王也未必真懶散。
自己親兒子做了什么事情,難道隨王真的半點不知?
再說隨王世子,這一次和暗殺魏懷川有關系——怕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是不知隨王會不會出面,保全自己兒子。
晚上,孟允棠剛服侍魏懷川吃過飯,王府就來了個神秘的客人。不是隨王,又是誰?
看來,為了自己的兒子,隨王到底還是不能隨遇而安了。
就是不知魏懷川會如何處置?
正思忖著,魏懷川開了口:“你去見吧。”
孟允棠一愣:“我?”
“你不是說要幫我?”魏懷川勾唇,有些惡劣:“那便去處置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