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房外一片吵鬧,丫鬟婆子們都不敢進入,只聽房里姜雪的咳嗽聲一聲蓋過一聲,姜煙連忙推門進入。
這一看,她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姐姐,你...怎么了?”
“雪兒!”宗稷也進門,看到里面的情景,一時也愣在當場。
姜雪笑了笑寬慰他們倆,輕聲道:“別怕,我用了些花粉,起了些疹子罷了。”
姜煙反應迅速的關上門,走到窗前上下打量著她,“真的沒事?”
姜雪搖搖頭,“真的沒事,安樂給我的東西我沒用。”說著她的目光看向桌上,是一只青花瓷的茶杯,孤單單的在桌上,與桌上的琺瑯彩茶杯格格不入。
宗稷走上前,默默的看了一會杯子,問道:“這是安樂帶來的?”
姜雪點了點頭,答道:“嗯,安樂來看我,說她親手燒了個茶杯送給我,我思量著她素來不喜歡我,這其中或許有貓膩,就沒有用。”
宗稷眉頭緊鎖,緊緊盯著茶杯,呢喃道:“母妃!何必呢!”
“殿下,當務之急,還是派人前去法安寺要緊。”姜煙說道。
姜雪也點了點頭應和,“是,殿下,如今我做戲做全,外面的戲也得做好才是。”
宗稷點了點頭,看向姜雪的目光溫柔含情,“好,暫且委屈雪兒,在這房間再躲幾日。”
姜雪笑道:“本來我坐月子也不能出去。”
宗稷又囑咐了兩句就要出去,姜煙連忙跟上,“我也去,安樂那里合該我去質問的。”
宗稷沒有阻攔,只是說道:“好,注意安全。”
兩人分頭行動,宗稷去面圣,請太醫去法安寺,姜煙則怒氣沖沖的去別院找安樂算賬,然她剛到院子外,就見院子里安樂低頭坐著。
看上去孤單又可憐。
姜煙四下看了看,大步上前提著一口氣大聲質問道:“安樂!你害我姐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