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郡馬爺死亡的事情成為了這兩日清平街頭巷尾談論的八卦,而姜煙窩在郡主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郡馬爺的喪禮也沒有參加。
有消息傳出來,郡主悲傷過度,根本不敢看死去的郡馬爺,說郡主對郡馬當真是情深似海。
有攤販十分惋惜,與旁人說道:“郡主和郡馬爺光顧過我的小攤,我瞧著當真是一對璧人,老天不公啊!哎!”
“那殺害郡馬的真兇到底是誰啊?”
“誰知道呢?”
有傳說是方家的大哥方致,見不得弟弟娶了郡主爬到他頭上下的殺手,也有傳是山匪不滿郡主的治下,讓他們如今連下山都不敢,只能殺死郡馬爺以此泄憤。
眾說紛紜,到底也沒個準頭。
姜煙在郡主府連窩了兩日,算著姜雪到來的日子,讓人收拾了東邊的院落給她住。
她正悠閑的翻著書,一目十行的掃下去,看個大概打發時間罷了。
“郡主”
聽到這個聲音,姜煙就皺起眉頭,這個瘟神當真是陰魂不散。
“離劍?什么事?”姜煙頭也不抬的說道。
“郡馬身亡,郡主當真將方致交給方家處理?”離劍滿是不解。
姜煙抬頭看了他一眼,“有問題嗎?”
交給方家處理,方致也活不了,掌家權已經交出去,只要他活著,就有萬一,至于是誰先忍不住下手,她也無所謂知道。
“郡主,此事事關重大,屬下會稟報圣上。”離劍冷漠轉身道。
“離劍,你別多事!”姜煙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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