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來稟報這件事的時候,姜煙又被蘭瑾抓著下棋,這次她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但明顯從容了許多。
“還有一事,有點奇怪。”白易跪在下面說道。
姜煙看了看他,說道:“何事奇怪,說來就是。”
白易躊躇了一下,說道:“近日來的人,似乎...似乎...”白易組織不出語,他想說練家子,但又覺得不對。
“似乎什么?”姜煙放下棋子看著他。
“有好幾人身手不錯,說以前是在鏢局做事的。”白易說道,“可這也太巧了吧。”
姜煙沉思一會,又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蘭瑾,她道:“派人查驗一下身份,沒問題就過,有問題尋個由頭趕出去就是。”
“是”白易應道。
“繼續”蘭瑾淡然說道,“該你了。”
姜煙看著棋局似乎又有敗勢,哀怨的嘆了口氣,執黑子落下,她日日輸,就將此事怪在白子上,非說黑子才能勝。
蘭瑾干脆調換了兩人的棋子,讓她執黑子,姜煙看著黑子臉皺成一團,呵呵笑著落子先行。
“煙煙”蘭瑾喚她。
姜煙手指間的黑子來回翻轉,她正緊緊盯著棋局,她直覺這局能勝,于是格外專心,聽聞蘭瑾喚她,她輕輕“嗯”了一聲,隨后選定位置落子。
蘭瑾異常認真,黝黑深邃的眸子定在她身上,他說:“若要脫身,我需先行。”
姜煙終于從棋局中抬起頭,對上了他認真的眼神,隨后他繼續說道:“方遠的尸體一直凍在冰庫,我先走,在外接應你。”
姜煙的眼睛眨了眨,定定的看著他,蘭瑾繼續解釋:“假死藥的解藥需在四十八個時辰內服下,如此也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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