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的手微微一頓。
隨后大大方方道:“我不明白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盛總的秘書,照顧她個人的身體和情緒也算是我工作的內容之一。也請你不要拿許思域跟我比較。我跟他不一樣,我很快就要結婚了,迪迪不是跟你說過嗎?”
很快要結婚?
我忍不住在心底冷笑,真的能結成嗎?
“江亦,你別要把別人都想的那么有目的。這飯是我讓安吉來送的。畢竟現在像你這樣身份的人,我已經差使不動了。”
盛月殊將安吉帶來的飯菜一口一口塞進嘴里。
“往后,你也不用來醫院了。”
我對安吉道:“既然你的飯已經送到了,那么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安吉不顧手上的污漬,點頭道:“當然,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晚餐時間我再來送飯。”
說完,他便干凈利落地離開了病房。
看起來,似乎的確跟纏人的許思域不太一樣。
“他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盛月殊靠在床邊,隨意扒拉著餐盒里的飯菜。
“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在你沒有痊愈的時候我必須照顧你。所以直到你出院,我都不會走的。”
畢竟我要是也走了,她可能真的沒有人照看。
盛懷遠自然是不可能會花心思在她身上。
季月嫻頂多做做表面功夫,也不會照顧好她。
流產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要是沒有調理好,很容易落下病根。
我怎么能讓她為了我而影響到身體?
畢竟往后我只會孤單的死去,而她盛月殊必定會子孫滿堂,兒孫繞膝。
“所以只要我出院,你就能消失對嗎?好,那我現在就出院!”
盛月殊說著便將身上的被子掀開,作勢便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