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讓我帶她進施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青梅竹馬見面?
我鄭重道:“如果對方是別的男人,我或許還能答應。但這個人是施望楚,所以我不能答應。”
“他不是什么簡單的人。靠近他你只會被利用被傷害。”
盛月殊冷冷道:“你算是我什么人?這個忙你要幫便幫,不幫的話我有的是辦法借著你的名義住進去。”
“無可救藥。”
我丟下這句話,便離開病房去外邊買飯。
我知道她吃不慣醫院的飯菜,現在也是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
便想著上禧春居買幾個她愛吃的菜。
剛拿上打包好的熱乎飯菜,我便瞧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里邊的包廂里走出來。
那張剛毅的臉上,眼睛半瞇,帶著濃烈的醉意。
整個人靠在身邊女人的肩膀上。
“陸總,您可別借著酒勁兒占人家便宜呀。”
女人嬌嗔著,那水蛇似的手臂纏繞在陸廷桉的窄腰上。
從女人的衣著和面貌判斷,她的職業應該比較特殊。
那敞露半邊的酥胸緊緊貼著陸廷桉的胸膛,看起來饞得很。
這會兒誰占誰便宜倒也有些說不準。
大白天的,就這種作風,這陸廷桉果然不是什么正經人。
陸廷桉似乎醉的很厲害,整個人靠在女人的身上,站都站不穩。
“陸總,陸總你醒醒?”
女人試探性拍著陸廷桉的臉,似乎在確認他還有沒有意識。
見陸廷桉毫無反應,她的臉上便露出得逞的笑意,掏出手機。
“喂,醉了。我現在帶他去酒店,你們那邊準備好了嗎?行,我打個車就過來。”
女人接完電話,扶著陸廷桉經過我的身邊。
即便我不知道他們倆之間到底在發生什么事情,但顯然這個女人不懷好意。
我本不想去管,但眼前的一幕卻讓我想起曾經的自己。
如果當時有人拉我一把,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等等。”
鬼使神差之下我伸手拉住陸廷桉的胳膊。
女人神色警惕地看著我:“你誰啊?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