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叫諸位失望了,我自然不可能去替許靜揭開扣子,替她換衣服啥的。
畢竟我們倆的關系還沒有到這一層。
幫她打開風扇后,我便離開她家。
這是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自持,和許靜保持該有的距離。
轉天去公司時,許靜神色有幾分憔悴,像是沒睡好。
來給我遞資料時,眼神里也帶著幾分幽怨。
“阿嚏,阿嚏。”
她用紙巾捂著口鼻打了兩個噴嚏。
“感冒了?”我接過資料問道。
許靜的聲音略帶抱怨道:“也不知道昨晚風扇怎么就轉了起來,給我吹感冒了。”
我尷尬地頓了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承認是我開的風扇。
“是嗎?挺神奇的。”我還是決定不承認。
許靜微微側頭看了我一眼:“學長昨晚是什么時候走的?”
“送你進臥室,我就走了。”
我平靜的說著,但被許靜一眼識破:“學長騙人,開風扇的人就是你。為什么不承認?”
“怕你找我賠醫藥費。”我看著電腦屏幕,心思和余光卻飄蕩在許靜身上。
許靜抿了抿唇仍舊沒有離開辦公室的意思。
“我哪里能讓學長賠我醫藥費。昨晚你那樣幫我,我能請你吃頓飯嗎?”
“飯就不吃了。以后這鐘酒局少去,昨晚的事齊松必定懷恨在心。你也少在營銷部前晃悠。”
許靜乖巧點頭:“知道了。”
說完,便聽話的出去,也沒有因為我拒絕她一起吃飯的事情而不高興。
午后的辦公室總是十分安靜。
許靜的身影在玻璃門外來來回回忙碌。
我有這么閑,很大程度上是她幫我做了大部分的事情。
這也看得出來,有一個得力的秘書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臨近下班時間,施景誠,也就是我那個沒有養過我的爸,給我打來了電話。
遲疑片刻后,我接起來放在桌上,直接開了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