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這事發生的這么突然,其中肯定有問題。
“對不起江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阿楚說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切,父母不是他的,連我都不再屬于他,他沒有安全感每天只想著離開這個世界。”
“我想幫幫他,我想讓他振作起來。雖然這樣做會對不起你,但我一定會給你足夠的補償。”
荒唐!什么樣的安全感,需要讓一個女人用離婚來建立?
這簡直天方夜譚!
我想,施望楚只不過是想擊倒我罷了。
而盛月殊是他最容易找到的突破口而已。
我松開盛月殊的手,她的手腕已經被我捏的發紅:“抱歉,我不會答應離婚。”
“為什么?”
“當初你能拒絕,現在我也能拒絕你吧?”
我站起身,不再想繼續這個話題。
“不。”盛月殊拿起離婚協議攔住我:“我答應過阿楚,今晚會完成這件事。你不簽,我怎么跟他交代?”
望著如此卑微的盛月殊,這是我從未見過的。
我這樣順著她,寵著她,只是覺得盛氣凌人的她才是原本的她。
這樣卑微的她,不是我想看到的。
“交代?你讓他親自來我面前說他要娶你,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跟你離婚的事情。”
我奪過盛月殊手中的離婚協議。
學著她從前的樣子,將這份協議撕成碎片,在她面前揚了。
施望楚到底是懷著什么心思對盛月殊說這種事情。
為什么要在親子鑒定出結果的前一晚,讓盛月殊跟我提離婚的事情?
如果我答應了又會怎么樣?
我的眉頭不自覺地越皺越深,看來這個施望楚遠沒有看上去那樣簡單。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