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箏身后的座位,一連兩天都是空的。
聽梁暉時跟別人說,他去國外參加一所學校的面試。
程箏平時從不跟傅硯洲說話,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
但他不在,她心里空了一塊兒。
回到座位上,她突然聽到同桌的大嗓門!
“雅利賓館3008號房?程箏,你跟人開房了!”
他的話引起所有同學的好奇心。
“程箏跟人開房了?多大歲數?”
“看不出來啊,她還敢跟人開房呢!”
“哈哈,我猜是為了錢。”
“保不齊是跟她媽學的,有什么媽就有什么女兒。”
他們的聲音傳到走廊上,許多外班的同學也堵在門口看熱鬧。
“我去,她可是年級第一耶,還是這個高/干班的學委。”
“人不可貌相啊,連年級第一都玩得這么亂。”
周圍嘈雜的聲音像無數把刀子扎向程箏,在她沒來得及反擊時,已然將她擊潰。
她用盡全力大聲解釋:
“這不是我的,不是,我沒有。”
“程箏,這也沒什么的,敢做就要敢承認。”
“就是,把你開房小票都翻出來了,還說沒有,真煩!”
“那不是我的東西,潘雨林,你從哪里翻到的,跟大家說清楚。”
同桌指著程箏的桌堂喊道:
“就是你這里唄!”
教室內外發出一陣猛烈的哄笑。
這時,梁暉時在門外喊了聲:
“上課了,讓一讓,我進去。”
程箏此時被全班同學包圍著,面色慘白,眼中泛著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