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口就問了這三個字。
前排的司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但也品出些話中的含義。
顧青桐自然明白他問的是什么。
她嘴邊噙著冷冷的笑意。
她自己疼不疼用不著告訴他,但她知道,剛才他一定很疼。
她的掌心都紅了,現在都是麻的。
從側面看,旁邊那個男人原本棱角分明的臉上又微微凸起一塊一塊的。
顧青桐覺得十分解氣,甚至在心里惡劣地想:
她要不要去練一練鐵砂掌?
她要做的事做完了,瀟灑地下車,卻被男人拽了回來。
“你先下去吧。”他對司機說。
司機解脫似地拿著傘下車了。
顧青桐甩開他的手,冷冷道: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車門都被鎖上了,防窺玻璃也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傅硯洲一下子將她抱到他的腿上,貼著她的耳朵問:
“還疼嗎?這兒......”
他的手指隨著話音,一路滑到她緊緊合攏的腿縫間。
他不提還好!
他那天整整折磨了她兩個小時!
雖然沒有進行“深入”交流,但其他該做的他全做了,直到他紓解了才愿意放她離開......
面對他時,她手上的反應越來越比腦子快了。
巴掌剛要呼上他的臉,被他強有力的手抓住了。
男人無奈,哄道:“祖宗,每天定個量,成不?”
顧青桐轉過頭,剛要諷刺他。
嘴邊卻被男人溫熱的唇親了一下。
“傅總是打算做風流鬼嗎?什么時候變得沒有女人不行了?就不怕自己英年早泄,后半輩子沒個指望了?”
傅硯洲抱著她愉悅地笑了一陣,撫弄著她的櫻唇,輕聲問:
“這么詛咒自己的男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