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星,你怎么敢?是我們傅家太慣著你了,讓你有了什么誤解,欺負到我的人頭上了?”
“硯......硯洲哥哥?”方晚星傻了!
她聽她媽說高衍蘭病了,傅謙下基層正往回趕。
她以為她的硯洲哥哥此時應該守在醫院陪高衍蘭。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反正跟程箏脫不了關系!
想到這里,她又嫉妒又激動!
傅硯洲恰好甩開她要打程箏的那只手,她整個人向后踉蹌著,差點跌倒。
大庭廣眾之下,進出的白領都對她指指點點,丟死人了!
程箏對昨天的事還生著氣呢,指著方晚星罵道:“方晚星你是神經病嗎?哪里都有你?你有跟我較勁這閑功夫,不如去做做手部康復訓練,沒準還能演奏你的大提琴呢!”
方晚星下意識把自己那只“殘手”藏到身后,瞇著眼睛嘴硬道:“還不是你害的我!惡毒!硯洲哥哥,她真的是個壞女人,都把衍蘭嬸嬸氣到住院了......”
傅硯洲沉聲打斷她:“我們傅家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硯洲哥哥,你別裝糊涂,衍蘭嬸嬸的意思你不是不知道。之前我受傷住院。你還來照顧我......”
“我照顧你?方晚星,我總共去過幾次?一只手都數得過來吧?哪一次不是有你哥在場?”
“那,那大家都會以為,你也對我有意思。而且我出院后,你還陪著衍蘭嬸嬸請我和我媽咪吃飯......”
“方晚星。”傅硯洲冷冷地叫出她的名字,就像在叫陌生人。
他薄唇輕啟,不帶一絲感情地警告她:“我不知道你腦子里整天在幻想什么,也半點都不感興趣,因為你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跟大街上隨便一人沒什么不同。我只有一點,以后別來騷擾我老婆,她是我心愛的女人。也少去我家里蠱惑我媽,你自己沒有家,沒有媽?”
“你......你竟然......”
這話說得很傷人,方晚星羞憤地哭出了聲。
當她更接受不來了的,是聽見她深愛了那么多年的硯洲哥哥親口說,他有心愛的女人!
她咬著牙強撐住,恨恨地抹一把眼淚:“我不呢?”
傅硯洲冷哼一聲:“那就不是失去學歷的事了,你不是很想出國嗎?我讓你在國內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方晚星睜大雙眼,不可置信道:“是你?是你故意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