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沒事。”
程箏十分擔憂:“我叫救護車吧。”
顏羽阻止她:“程箏,我用到救護車那天大概就是我生命的盡頭了,不吉利。”
“顏總編,您不能忌病諱醫。”
“傻瓜。”顏羽拍拍她的手,“我是個已經被醫生宣告死期的人了,明白嗎?”
程箏心頭一酸,雖然認識顏羽的時間不長,但顏羽是她的伯樂,也是教她寫文章的老師,她想顏羽好好的。
“別哭,程箏,快速成長起來吧。我怕,我挺不了多久了......”
......
在雜志社雞飛狗跳的一天結束了。
白越告訴程箏關于虞湘湘這次訪談失利的嚴重后果時,程箏剛好到家。
偌大的房子里漆黑空曠,毫無人氣。
看來昨晚不僅她沒有回來,傅硯洲也沒有。
手機里沒有一個他的未接來電,信息也沒有。
“箏箏,虞湘湘這次在臺里鬧了大笑話,誰都知道她是頂替你留下的,別說同事們和老倪,就連老唐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她在電視臺可是難混了。”
程箏開了燈,疲憊地坐在沙發上。
她涼涼地說:“她本來就不喜歡干這行,不熱愛怎么可能擅長?她就喜歡爭,跟我爭,證明啊,她比我強。”
“不過你最近小心點,雨柔說虞湘湘氣不順,這兩天總是一副要找人撒氣的嘴臉,怪嚇人的。”
“我離她這么遠,她手能伸那么長?再說,雷奕澤現在被關押調查,其他跟她關系好的人也都蠻消停的,你不要擔心我了。”
白越怎么能不擔心,又叮囑幾句。
他們怎么都不會想到,虞湘湘遠比他們想得要狠。
“箏箏我要出差去查一些東西,你有事可以找雨柔和亞東幫你。如果是棘手的事,就找寧昭,他家也是有背景的。”
程箏聽他說得嚴肅,好像這次出差要很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