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用盡全力掰開他的手,看著窗外咽下淚水,封閉自己,不回應他。
傅硯洲胸口起起伏伏,本想再次讓她記住他的話,少跟白越來往。
但看著她落淚,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什么氣都消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股蔓延全身、又酸又澀的無力感。
他伸手把她抱進懷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唇含著她苦咸的嘴角。
程箏忍耐著,她心里什么感覺都有,神經末梢混亂地傳遞著信息,折磨得她像人格分裂一樣。
在他身邊,她快瘋了。
這時傅硯洲在她耳邊低聲哄著,溫沉磁性:“白天開那些藥的時候,醫生說了要忌口,你晚上就出去喝酒,是不是故意的?我特地早回去些,想看著你喝藥,結果你不在家,等了那么久,還不接電話,你是想急死我?弄半天又跟白越在一起。”
程箏賭氣地偏過頭,不想聽。
傅硯洲嘆口氣,摸著她的臉。“以后我看著你喝藥,頓頓不能落,下班了必須回家,不準在外面亂吃東西。三個月以后,不管你想不想,必須懷上,你趁早想通。等生下寶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三個月以后必須懷上?
程箏咬咬嘴唇,呵呵,那個時候,她都不知道在哪兒呢。
傅硯洲不逼她做出回應,反正他是她的男人,這件事他說了算。
回去后,已經不早了,高衍蘭卻還沒睡。
她現在戰戰兢兢的,程箏明白,她就怕傅硯洲和自己單獨相處,更怕他們同房。
傅硯洲一進門就讓護工把藥熱了給程箏喝。
趁他去廚房,高衍蘭拉著程箏問:“你們真的準備要孩子?程箏,你答應過我會走的,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