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心底溢出酸澀的感覺,漫延至全身每一處神經。
程箏還沒完,“你身上沒有病毒,你就是病毒,沾上你,我沒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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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跟人跑了,你能是個什么干凈的東西?竟然敢暗戀傅硯洲?臭婊子!”
“湘湘,你說怎么辦才能讓她長記性?”
“你們給我扒了她的衣服,大奕,你的煙抽完了嗎?”
惡毒猙獰的面孔,好幾雙邪惡的手,放肆的笑聲......
上半身幾乎衣不蔽體的她,頭發凌亂,帶著巴掌印的兩頰,嘴角的鮮血......
“就在她鎖骨的位置印上一個標記,這輩子都不可以掉哦,讓她記住,她就是個婊子生的,不配喜歡硯洲那樣的人。”
“我錯了,我不喜歡傅硯洲,我不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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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我錯了......”
程箏又做噩夢了,滿頭大汗,不停囈語。
她躺在病床上,傅硯洲給她簡單消毒后就帶她來了醫院。
診斷有些輕微腦震蕩,傅硯洲想都沒想就給她辦理了住院手續。
特護病房內靜悄悄的,床頭亮著暖色的柔光,溫馨得像在私人臥室。
傅硯洲不知去哪兒了,只有她一個人。
她頭還有些痛,正想繼續睡過去,手機卻響了。
“喂?倪主任?”
她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凌晨一點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