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月心中呵呵了,沒胃口有你陪著就有胃口了,你是下飯菜嗎?
魏景池見朗星月理都不理自己,也有些不悅了,語帶施舍地道:“本殿這會兒不忙,就坐在這兒陪陪你吧。讓下人傳晚膳,本殿看著星兒吃。”
還真是了不起啊,前世朗星月或許會高興,現在只想他快點離開。朗星月依舊看著窗外,頭也沒回地道:“本妃已經用過了,無需殿下相陪。”
魏景池先是意外,隨后就尋思起來,朗星月一定是生氣了,可是為什么呢?自己與蘇婉晴是在邊關好上的,京都這邊,應該根本得不到風聲才對。
如果不是這件事,那朗星月為何會如此反常。以往只要自己在京都,不管多晚,朗星月都會等著他一起用飯的。
想著想著,魏景池就不自覺地問出口了:“星兒,以往你都會等著本殿一起用飯的,就算本殿偶爾在外面有應酬,你也會一如既往地等著的,怎么今天……”
魏景池的每一句話,仿佛都在提醒朗星月,她過去是有多么愚蠢。朗星月終于轉過頭來,不耐煩地打斷魏景池的追問道:
“殿下既然知道有人在等你,為什么還可以心安理得地在別處用飯,甚至連個信兒都不派人送來。是很享受這種揮霍別人心意的快感嗎?”
魏景池被問得啞口無,并且難得地生出幾分愧疚來。他想岔開這個話題,朗星月卻不打算就此打住,她繼續反問道:
“難道殿下可以在外用飯,卻要求別人空著肚子,等一個壓根沒打算回來的人嗎?”
魏景池被朗星月刺得,那點愧疚立刻煙消云散了,他不耐地加重語氣道:“星兒,你知道本殿并非這個意思,本殿只是說,以往你不都是會等本殿的嗎?”
朗星月依舊語犀利地反問道:“殿下覺得一個人的情意能揮霍多久?如果是殿下您呢?在一次次的漫長等待中,殿下又能堅持多久?”
魏景池總覺得朗星月今天特別奇怪,還有她剛才眼中流露出的,那種悲傷到死寂的痛苦神情,看得他心中壓抑又揪痛。
朗星月的這種眼神,他不知在什么時候,仿佛多次看到過一般。但是他又無比肯定,與朗星月成親兩載,他從來不曾見過。
朗星月是一個開朗活潑的性子,尤其是面對自己時,總是笑意盈盈,如同冬日里的暖陽,能驅散陰霾,溫暖人心。
等魏景池收回思緒,朗星月又換上了淡漠疏離的表情。魏景池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煩躁不已,他很想敲碎朗星月的清冷面具,找回那個陽光明媚的星兒。
于是,他開始伸手去解自己的外袍,還一邊解,一邊向朗星月走來。語氣曖昧地道:
“星兒是不是怨為夫出門辦差,冷落了你。本殿如今腿也痊愈了,也該和我的皇子妃補個洞房了。
星兒給本殿生個小皇子好不好?最好是生兩個,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要想星兒這般乖巧懂事。”
魏景池之前一直沒碰過女人,在與蘇婉晴混到一起后,才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兒。這會兒看著美若天仙的朗星月,全身的火氣直往下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