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洲不管不顧大步流星的把我抱回到病房,直接扔到床上。
看似粗暴地動作,實際上特別溫柔注意分寸。
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記得我的身體狀況,這多少讓我感覺有些驚訝,以至于忘了他剛才的越界。
金沙洲氣呼呼的看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喬星落,你是傻嗎?到底是身體重要還是顧之墨的那個破公司重要?真的分不清?”
我本來就難受,現在又被吼了一通,心里更不爽了,心底剛滋生的好感瞬間沒了,“金總,你我最多算是普通朋友,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越界過分了嗎?”
“今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看著金沙洲,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腦震蕩真的很難受,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和照顧,不是說教。
“砰!”
看著被人用力關上的房門,我垂了垂眼眸。
臉上閃過一抹失落。
最終,我還是辦了住院。
是金沙洲臨走前幫我辦好的。
“太太,你老公對你可真好,出去買個飯的功夫心里都記掛著你,一再叮囑我們照顧好你。”
“這是緊急按鈴,這瓶誰大概能輸半個小時后左右,你有什么事隨時按鈴叫我們。”
給我扎針的護士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