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給一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拿行李。
他們還帶了輪椅過來,那是給顧之墨的。
一會兒沒見,等耆老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他居然穿上了小弟的衣服,頭上戴著一頂與年齡不相符的帽子。
還戴了一個口罩和一個大大的墨鏡。
加上走路姿勢的刻意調整,讓他整個人看上去一點兒也看不出是耆老。
坐在輪椅上的顧之墨,也是一副昏迷的樣子,頭無力的歪在一旁。
這一刻,我好像懂了什么。
“喬總,為了以防萬一,您一會兒可能要配合我們演一下......”小周走到我面前,小聲說了幾句。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走出酒店大門上車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蕭紅。
就在不遠處停靠的一輛車旁邊。
巧合還是蹲點?
車已經發動了,我沒那些心思去想太多。
昨天晚上熬的有點太累了,從酒店到機場這段路我竟然睡著了。
上飛機后,我提著的一顆心慢慢放松了一些,睡的更沉了,一直到飛機落地。
我以為回到國內應該不用那么謹慎,事實證明不是。
這次沒有任何交代,我們之間已經形成了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行。
當天晚上顧之墨就住進了有顧氏集團股份的私人醫院。
耆老也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