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顧之墨心系工作是個工作狂魔,現在他昏迷不醒,公司的事情只能我暫時幫他打理。
我們倆手機和電腦郵箱的密碼都是互相知道的。
還好,顧氏集團一直被顧之墨打理的井井有條,我也就處理了一些日常瑣事。
即便如此,也忙到了天黑。
想到耆老還沒吃飯,我立馬打電話給客房服務,讓他們快點送來一些簡單可口開胃的中餐。
看著耆老那張愁眉不展又略帶疲憊的臉,我忍不住勸道,“耆老,今天實在是辛苦您了,有您在我相信之墨一定能很快好起來,晚上你好好休息,我守著他。”
“好,一定要記住,一有情況立馬喊我。”耆老點頭。
年齡大了,這把老身子骨撐不住了。
想到這,耆老又嘆了一口氣,心事重重。
我總感覺他的惆悵焦慮和憂思,既像是因為顧之墨,又不像是因為顧之墨。
總之,他和小周給我的感覺都很奇怪。
但我一點兒也不懷疑顧之墨對我的真心,就算他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出發點也一定是為了我好。
上半夜顧之墨出了很多虛汗,或許是因為傷口不適,昏迷中的他時而皺眉表情痛苦,時而恢復原狀。
我用溫熱的毛巾幫他把黏糊糊的身子擦干凈,過了凌晨,他的呼吸聲變得均勻,看上去睡的很香。
我也跟著松了一口氣,趴在他的床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我察覺到好像有人摸-我的頭,意識到這一點,我立馬驚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