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顧之墨那么提醒我,我也沒對傅詩韻做過多的防備。
過了一段時間,有些人忍不住在我身邊提醒我。
“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詩韻跟喬總待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一些行為習慣也都變得一樣了。”
“可不是,乍一看就像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花一樣。”
“那天詩韻穿著喬總的衣服,我從背后看過去,竟然真把她當成了喬總,結果我叫她她回頭的時候,嚇我一跳!”
我端起手中的咖啡杯抿了一口,笑著解釋,“你說的那件事我知道,那天她幫我打掃辦公室不小心把裙子弄臟了,正好下午有個應酬,我就隨后拿了一件衣服讓她臨時穿一下。”
后來傅詩韻一直在夸那件衣服好看,布料好,還說什么高定貨就是和某寶上買的不一樣。
穿在身上把人襯得都高貴了幾分。
本來我就有點潔癖,雖然這是一條新裙子,但當我選中它的時候,就已經準備扔了。
“既然你這么喜歡,就送給你好了,你別介意,這是一條新裙子我從來沒穿過。”
我看著傅詩韻難得興奮的像個孩子一樣,眼睛里冒著無法壓制的興奮的綠光,直接開口。
心里卻對她減了一點點分。
一條裙子對我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她給我的感覺讓我特別不舒服。
我第一次有了顧之墨那天晚上跟我說那些話時表現出的感覺。
嗡嗡嗡~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我的眉眼下意識的彎了起來,拿起手機接聽電話。
一旁的傅詩韻突然坐直了身體,看似是在工作,實際上卻豎起耳朵,仔細偷聽我和顧之墨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