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就是進來看了一下,然后就走了。”
給我拿來手腕花環的傭人回我。
我點點頭,沒在說什么。
折騰了差不多六個小時,我終于做完造型,換上衣服。
昨天晚上換上禮服的時候,大家就說很好看了。
這會做了跟衣服匹配的大-波浪發型,有畫了精致的妝容,大家就更滿意了。
造型師大概是留洋回來的,執起我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個虛虛的吻:“喬小姐,您是我最好的作品。如果以后還需要妝造,一定要找我,我給您打骨折。”
我被造型師逗笑,點了一下頭:“好的,下次一定。”
晚上七點半,宴會開始。
我被喬建國和李美英夫婦帶著站在門口迎接客人。
來往的人不停的恭維,說好聽的話,其中幾位富太太對我更是贊不絕口的夸贊。
我對他們說了什么并不在意,我答應這個升學宴除了訛喬建國的錢外,還為了以后打他們的臉。
他們不是要拿我做墊腳石嗎?他們不是想要站在高處嗎?
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知道,站的有多高就摔的有多慘。
差不多快九點的時候,喬建國又把我拉著去門口接人。
我不知道誰值得他遲到了還要親自接一下,但看到人之后我就明白了。
洛一繁。
喬建國看見他,親熱的跟個什么似的:“洛少,你終于來了啊,我跟落落等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