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回撥過去。
電話接通那一刻,程橙聲音哽咽,還有幾分顫抖。
“落寶,你怎么不在家,你在哪兒?”
“你那邊怎么雜音這么重,你別想不開啊。”
“落寶,你回來好不好,別嚇我。”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我餓了出來吃東西,手機靜音沒聽到,這就回來了。”
掛斷電話,我攔了一輛網約車。
到了公寓樓下,我發現仨人都正等著我。
程橙一看見我,就撲了上來:“落寶,你嚇死我了。”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出去吃個飯而已,怕什么?”
她像是沒聽到我講話,嗚嗚哭著。
好半晌,她才抽抽噎噎的說:“上午警局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按照盜竊案處理,我以為你....”
我這才想起,當時報案我精神過于低迷,留的是程橙的號碼。
我抬起頭,已經沒了半點頹然。
目光瞟向四周,監控隱隱冒著紅光。
怎么會這么巧,偏偏當天監控壞掉?
為什么入室盜竊卻不拿財務?
為什么警局要如此草草結案?
背后究竟是誰想包庇罪人?
一系列的謎團都使我不得不自己去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