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玄武門為父病了都要強撐著參與。”
“這樣的大事如今怎么能少了房玄齡?”
“若是這件事少了老夫。”
“下去之后喜歡造反的杜如晦老匹夫還不知要如何譏諷呢。”
“哈哈哈。”
“此事做完,哪怕是死了,老夫也是笑著的,下去之后一定要狠狠的譏諷幾句杜如晦。”
“誰讓他死的早。”
“沒有趕上這樣的機會呢。”
房遺愛此時紅著眼睛朝著父親俯首道:“如此兒子明白了。”
房玄齡則是不曾回頭的擺手道:“去吧。”
“藏拙這么久,你不累老夫都替你累了。”
“也是時候讓他們看看了。”
“房喬的兒子不是酒囊飯袋。”
“房氏日后的主人不是個草包。”
房遺愛繼續俯首道:“兒子遵命!”
房遺愛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房玄齡則是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門口的天空。
他的眼前出現了那么一位溫婉的女子。
他有些喟然的嘆氣。
“娘娘!”
“房喬早年就一直感念娘娘的恩德,總是說要報答娘娘的恩德。”
“可是一直都不曾有像樣的機會。”
“如今機會來了。”
“娘娘不要嫌晚就好。”
隨后他還魂啊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的晉王府。
李治此時端坐在正堂上,赤裸著自己的上半身在吃著東西。
他旁邊站著的是憂心忡忡的張太醫!
李治不以為意的看著張太醫道:“張先生,你哭喪著臉做什么?”
張太醫則是臉色有些復雜道:“微臣只是覺得天妒英才!”
李治此時不在意的搖頭道:“本王倒是覺得這才是天意!”
李治此時側頭看著張太醫道:“老天爺都覺得李承乾該做這個天子,老天都覺得李家死的人夠多了,不能繼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