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覺得杜荷說的不止是這么簡單的。”
“朕怎么感覺自己后背發涼呢。”
李承乾此時好笑的搖頭道:“好了,您還是別說這個了,您剛剛說哪里不對勁?”
李世民頓時正色道:“江南的事已經發了這么多天了,杜家的人也差不多都被你處置了。”
“按道理此時南方已經該有動靜了。”
“最不濟討伐我門父子的檄文也該有消息了。”
“怎么這么多天過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到是薛仁貴進兵了百余里了。”
“這能對勁?”
李承乾喝了一口茶嗤笑道:“他們沒動靜是因為還缺了東西啊。”
李世民此時臉色一變道:“缺了什么?”
李承乾一臉淡定道:“你說缺了什么?和尚造反,還是世家造反,他們都知道找你一個兒子來充門面。”
“如今南方能例外?”
“師出無名能說的過去?”
李世民此時松了口氣道:“還好還好,朕剩下的兒子應該沒有這樣的了。”
“而且南邊也沒有朕的兒子。”
李承乾此時臉色有些不好道:“父皇...也許有呢?”
李世民頓時愣神道:“不可能,朕自己封的自己能不知道?”
李承乾臉色難看道:“三個月前李愔造反之后,我為了安撫弟弟們的情緒,將原本封在安州的越王李貞遷到了揚州做刺史。”
“而且還加了兩千石俸祿。”
李世民和李承乾對視了一眼。
父子二人站起來就朝著外面走。
揚州刺史府。
一個年輕人此時坐在后花園的石桌上喝著茶,他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一副管家打扮。
中年人此時十分著急的朝著李貞俯首道:“殿下,杜家和吳家的人已經來了很多次了。”
“若是還不能有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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