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頭發狂的野豬也已經跟著沖到了林羽的身后。
林羽頭都沒回,直接抓著手里的樹杈一轉,身子猛地一扭,一刺,一個“回馬槍”便直接將手里的樹杈刺入了這頭野豬僅存的左眼中。
“吱——!”
這頭野豬再次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眼中頂著木棍,仍舊用力的往前沖著。
但是林羽雙腳踏地,手臂猛地用力,將手里的樹杈用力的往下一壓,手中的樹杈再次往野豬腦袋里刺入了幾分,而野豬的頭顱也立馬被巨大的力道狠狠的壓拽到了地上。
野豬用力的用后腿蹬著地,但是力道相比較先前,已經小了許多,就連發出的慘叫聲,都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一般。
它胡亂的蹬了幾下,接著身子便軟趴趴的軟了下來,渾身的力道慢慢的泄了下來,鮮血順著它被刺瞎的雙眼汩汩而出,最終它的身子緩緩的匐到了地上,微張的嘴也已然僵住,沒了聲息。
林羽戳了戳手里的樹杈,見沒有任何的反應,才確定這頭野豬確實死了,他不由長長的松了口氣,把手里的樹杈松開。
“何!”
一旁的安妮嚇得臉色慘白,見野豬沒了動靜,這才凄厲的喊了一聲,不顧一切的朝著林羽撲了過來。
林羽一轉身,還沒等反映過來,一個溫熱香軟的身子便撲到了自己的懷里。
“何,剛……剛才嚇死我了……”
安妮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和驚恐,身子也微微顫抖,顯然剛才發生的一幕著實嚇到她了。
她長么大只在動物園里見過這些野性難馴的猛獸,現在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野豬那鋒利的獠牙差點扎進她嬌嫩的后背,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想起野豬方才沖到她背后時鼻嘴里噴在她后背的溫熱氣息,她便感覺后背發冷,心頭發毛,驚恐萬分。
林羽見她如此驚慌,也沒把她推開,抱著她的身子輕輕的拍了拍她后背,輕聲道:“不用害怕,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嘛,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的!”
安妮沒有說話,側頭靠在林羽的懷抱中,感受著林羽身上傳來的溫熱感,宛如風雨中迷路的小鳥終于找到了可以棲息的窩巢一般,舍不得離開。
“好了,你去收拾下東西,我去處理下那頭野豬,我們得離開這里了!”
林羽掃視了四周黑漆漆的樹林一眼,輕輕地沖安妮說道,“要不然一會兒其他的野獸聞到血腥味趕過來就麻煩了!”
安妮聽到林羽這話才猛地回過神來,趕緊起身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擦干凈,接著轉身跑到篝火邊收拾起了東西。
林羽也從背包中找出一把匕首,接著走到死去的野豬跟前,將他的后腿拋開,把肉割下來,用密封袋包好,留作明天的食物。
現在是夏天,空氣濕潤,肉類保管不當很快就會腐爛發臭,所以他也沒有帶太多。
等安妮收拾好東西,林羽便帶著她離開了這里,朝著溪水下游走去。
走出去了有一兩千米,便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塊洼地,看起來像是一片沼澤,在沼澤旁邊,有一片草地,草地上躺著一顆粗壯的枯樹。
林羽便帶著安妮走到了枯樹跟旁,把東西往地上一扔,讓安妮繼續睡覺。
安妮搖了搖頭,輕聲道,“何,還是你睡吧,我睡不著……”
“我不困!”
林羽接著身子一靠,躺在枯樹上,說,“過一會兒我困了再叫你!”
安妮輕輕的搖了搖頭,一雙亮閃閃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著林羽,疑惑道,“何,你……剛才你不害怕嗎?!”
“害怕?”
林羽笑了笑,說道,“安妮,我們華夏有句話叫‘藝高人膽大’,如果我連頭野豬都打不過,那還怎么夸海口保護你呢!”
“可是那不是一般的野豬啊!”
安妮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那頭野豬的個頭有她見過的成年野豬的個頭兩個大,估計就是老虎來了,也不一定能打的過這頭野豬。
但就是這么個龐然大物,在林羽這個有些瘦弱的華西男人手下,竟然不堪一擊!
要知道,就是米國最厲害的海軍陸戰隊的隊長,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其實我也是有些僥幸,剛才我也差點受傷了!”
林羽見安妮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糊弄她道。
“何,你究竟是什么人?!”
安妮壓根沒有理會林羽的話,望著林羽的雙眼中似乎有亮光閃動。
神秘!
太神秘了!
上次第一次見林羽的時候,見識到了他堪稱神奇的醫術,安妮就覺得林羽是個十分神秘的男人!
而現在又看到林羽超強的戰斗力,她這種感覺更強烈了,整個人不自覺的被林羽給牢牢的吸引住了,她甚至產生了一種想努力走進林羽的內心,解開他身上這層神秘面紗的沖動!
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往往是一個女人淪陷的開始。
作為米國醫療協會會長,見識過無數男人獻殷勤的安妮,深知這一點,但是她卻無法控制住自己內心的這種感覺。
“我是什么人,你應該很清楚啊!”
林羽沖她眨眨眼,有些受不了安妮的追問,趕緊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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