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佑就看著邱聲晚笑,“知道了。”
直至莫教授離開,邱聲晚才松懈下來,“你趕緊躺下休息。”
“剛剛出了一身的汗,怎么躺?”
那該死的潔癖又發作了!
“我給你擦!”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她豁出去了。
對明錦佑而,最舒坦,最享受,便莫過于此了。
......
厲妄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
隨從松了一口氣。
他不顧反對下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開口問道,“幾點了?”
“下午四點。”隨從如實告知。
厲妄眸色微動。
四點,飛機已經起飛了。
隨從極小聲開口,“厲老打電話問起過你的傷勢,得知情況后說讓你好好養傷。”
沒有責備,反而很寬容。
厲承天對厲妄,比對厲望州要寬容許多。
哪怕他沒完成任務,也沒責備。
“去射擊館。”厲妄拿了外套。
隨從臉色一變,“你的傷......”
“死不了。”他眼底是奔涌的漩渦。
車子抵達射擊館,接待的人立馬上前來匯報,“妄爺,這是一位小姐留在這里的手表,我瞧著好像是您那只。”
大幾千萬的腕表,能佩戴的沒幾個。
厲妄接過,表情很淡的戴上,“麻煩了。”
射擊場里,厲妄舉著槍。
連著打完一整個彈夾。
隨從在一旁膽戰心驚。
有血從傷口處浸出,染紅了他的白襯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