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妄,我們賭一把吧。”厲望州妖冶的眸里燃起興致,“就賭你會再次失敗。”
厲妄唇邊是薄薄的笑意,眼底是無底洞。
表面風平浪靜,里面暗潮洶涌。
“賭注是什么?”
“如果你失敗,以后見到我,夾著尾巴做人!”厲望州一張臉陰鷙,晦黯。
他提醒厲妄,“你不過是我們厲家養的一條狗而已!”
厲妄眼底涌動一霎的風浪,又歸于寂然,“我跟你賭。”
......
邱聲晚練到第五天時,槍法已經有所進展了。
明錦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她的毅力。
為了練習槍法,手掌和肩膀都磨破了。
上藥的時候會喊疼,但一說起自己越來越精準的槍法,她眼底有有著細碎的光。
成就感滿滿。
“后天回國,回去后有什么打算?”明錦佑給她揉著腰。
手法已經很嫻熟了,力道也剛好。
邱聲晚被他問得有些迷茫,“我拿不到畢業證,以后,怕是不能從醫了。”
這是壓在她心口處的一塊石頭。
是心疾。
“新聞的事是蘇追月故意曝光的,已經解決了,學校那邊重新為你準備了畢業證,你回去就能拿。”
邱聲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真的?”
“真的。”
邱聲晚感覺像是在做夢。
“這次,我陪你去拿證。”
就當是彌補上次的拒絕。
他沒忘記她黯下去的眼神。
本來想給她一個驚喜,親自為她撥穗。
卻不想發生了后續的事,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