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楠楠更狠，程楠楠并沒有經歷過多少風霜，她所生活的環境也沒有逼她成為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她此時所表現出來的狠毒，和她的天性有關。

有的人，生下來就是壞種，基因里自帶的。

司晴見程楠楠如此說，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復雜神色。

說白了，剛才司晴說出的狠話，更多是為了在程楠楠面前表明，她會認真負責此事的態度，并不是真想砍掉楚陽的雙手，然而程楠楠卻真的想要砍掉楚陽的雙手在，這才讓司晴感到不妙。

司晴不是沒派人砍過別人，但那都是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嚴峻場合，她不得不讓人那么去做，但是現在只是因為一只狗，就要砍掉別人的雙手，未免太過分了些。

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司晴也不能收回，不然就顯得她在糊弄程楠楠了。

“程小姐，就按你說的去辦，不過在這里，不太合適，咱們還是換個場合吧。”司晴說道。

然而，程楠楠卻堅決的說道：“不！我就要在餐廳，不換場合！”

程楠楠之所以這么做，主要還是因為她之前在一層大廳，當著不少路人的面，出了丑。

現在，她急需把面子討回來。

司晴眉頭一皺，她再次建議道：“程小姐當真要在這里辦事？我要不要去請示一下嚴導？”

司晴覺得，在餐廳里動手，實在是太不合適了，她是要繼續做生意的，不是明天酒店就關門倒閉，如果她派人在餐廳里，當著這么多顧客的面大打出手，必然會影響到了酒店形象和名譽，進而影響到酒店的生意。

她雖然需要討好程楠楠，但是這并不代表為了討好程楠楠，而無底線的去做任何事情。

關鍵是，這么做真的會嚴重損壞到她的利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