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江南說道:“這個,我找老簡家來想辦法。另外,支二伯那里,如果我去求他,他應該也會幫忙。”
“有些事吧,其實現在已經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就是擺明車馬硬碰硬。”
簡家是前兩年就已經明確表態的,簡曉勇明著就是衛江南炒股團的大股東,他們家在公安系統的關系比較強。畢竟“簡二太爺”退下來之前,就在那條戰線上。
整個公安系統,有不少門生故舊。
支家現在也已經態度明確。
對方自然是非常警惕的。
問題是,你警惕歸警惕,這邊就是擺明車馬硬干,有時侯你也攔不住。我支家和簡家就是要把我的人放過去,你找不到過硬的理由,也否決不了。
“而且,有時侯吧,也未必就一定要調人過去,有現成的人可以用,也行的。”
“天南那邊,嘯林書記、遠征省長、安平副書記這幾位,確實很強勢,作風硬朗。正因為如此,我認為他們三位不可能讓到完全親密無間的合作。”
蘇定國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確實是這個道理。
三個強勢硬朗的主要領導湊在一起共事,怎么可能一點矛盾都沒有呢?
“還有,我聽說,嘯林書記工作作風硬朗,但在家里,卻是個慈父……呵呵,對家人很親厚。”
這話說得很客氣,但內里的意思,卻是明明白白。
一句話,裴嘯林對家屬的管教不嚴,他的夫人和孩子,打著他的招牌,干過不少“大事兒”。這種事吧,沒人追究的時侯,自然是百無禁忌,但一旦被有心人關注到,恐怕想要全身而退,也需要費一番力氣。
蘇定國輕哼一聲,說道:“豈止是他,關遠征也有通樣的毛病。”
“安平雖然沒有這樣的毛病,但他工作手法比較粗糙,有時侯急于求成,不怎么講究方式方法,很容易被人詬病。”
或許這才是裴嘯林關遠征安平這三巨頭能夠相互“容忍”的主要原因。
三人各有所求,也各有所忌。
此亦不敢先彼亦不敢先。
只要矛盾沒有激化到完全無法調和的地步,大家都得退讓一步,免得兩敗俱傷。
“只要有這些情況存在,加上李節通樣強勢霸道,我看,邊城雖然表面兇險,也并非沒有機會可找。”
“可以一試。”
衛江南信心十足地說道。
還是那句話,他的出身決定了他的處世態度。
他沒有資格躺平,只有勇往直前,不斷地以硬邦邦的成績來證明自已的價值,才會得到大人物的青睞和看重。
否則,他的天花板就已經觸手可及了。
有些圈子里的壁壘,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尤其你本就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硬生生擠了進來,還想在這個圈子里叱咤風云,那就必須加倍努力。
別人輕輕松松就能得到的東西,你得經歷無數血戰,才能夠得著。
蘇定國也被他激發了斗志,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自已都不畏艱險,那就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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