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晚上,沒課。
李友誼獨自開著車,前往一處私人會所。
里邊早有人在等著他。
說起來,也都是老熟人。
熊立輝,吳小峰,還有兩位年輕人,也都是大寧數得著的衙內,一位副省長公子,還有一位的老子,則是重要省首部門的一把手。
和吳波關系非同一般,老家也是石城的。
李友誼似乎經常和他們聚會,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干部,面對這幫衙內和“買辦”,一點都不怯場,笑哈哈地給大伙打招呼。
這處隱藏在居民小區的私人會所,也是一條龍服務,基本上你在外邊能得到的享受,這里同樣能得到,就是空間相對小一些。
但裝修檔次一點不低,陪酒陪唱的小妹,檔次就更高了。
不少都是正兒八經的在校大學生中專生,又嬌又嫩,還帶著幾分殘留的清純氣息,不是外間那種風月場所老于風塵的女人。
不過現在嘛,還沒叫過來,得先聊正經事。
“老三,說說看,你對那個王八蛋,是個什么印象?”
熊立輝丟了一支煙給李友誼,大大咧咧地說道。
從這個稱呼來看,他倆之間的關系,應該是十分親密的,也許還有點親戚關系。
要沒這個底氣,李友誼也不能在常務副省長公子面前,如此揮灑自如。
李友誼想了想,說道:“不太好拿……”
“怎么就不太好拿了?”
熊立輝頓時有幾分不高興。
李友誼說道:“大哥,是這樣的,這個人,看上去很年輕,可是給我的感覺,卻很有城府,完全不像那種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反倒和三西十歲的中年人差不多。
”
“和我們一起聊天說話吧,也是什么話都能聊,但只要涉及到重要的事情,那就顧左右而他,一點口風都不漏。
”
“我們有時候特意想要引他聊一點敏感的話題,他也是順著我們的話頭說,絕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般人還真猜不透。
”
熊立輝哼道:“這么說,三天下來,你們一點收獲都沒有?”
李友誼笑道:“有啊,怎么沒有呢?這不,他己經當了班長!”
“哈?”
這下吳小峰不干了。
“當了班長?”
“他憑什么當班長?”
“你們這可是處級干部進修班。
你們班上,正處級得有一二十個吧?年紀都比他大,資歷比他老得多,他一個副處級,憑什么就能當班長了?”
“就這還叫收獲?”
要說現在啊,全世界吳二少最恨的,就是衛江南了。
吳二少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挫骨揚灰才安心。
李友誼笑了,雙眼微微瞇縫起來,說道:“二少,沒點理由,將來培訓班畢業之后,怎么把他調走啊?”
“他當了這個班長,那就是資歷。
說白點,就有了預備正處級干部的資歷!”
“他是久安人,一首在本地晉升的話,也不合規矩,對吧,二少?”
吳小峰仔細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不由得哈哈地笑了起來。
“要我說,到時候就把他安排到石城去,我看他還牛逼不!”
熊立輝和李友誼對視一眼,嘿嘿一笑,說道:“二少,這你就放心吧。
要不是為了這個,我們犯得著花那么大力氣?”
“還專門給他安排了這個高級速成班,安排幾十個人陪太子讀書。
”
“這事吧,那位可是點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