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實驗又失敗了,溫鈺有些不耐的嘖了一聲,他手中的實驗報告打印了出來。
其實他的實驗已經快要成型了,要是真的能夠研究成功,他必然有機會進入y國最高端的醫療實驗室,成為頂尖醫學人才中的一員。
說不定,能夠碰到舒家說的那位神醫,那可是他夢中都想要到達的高度。
聽說那位名醫是國外回來的留洋人才,她是醫術界的天花板,僅僅二十一歲就已經站到了帝都醫療水平的巔峰。
在這帝都,除了柳文月和他旗鼓相當,溫玨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
這次他本來和劉文月在一個實驗小組,實驗馬上到最為重要的階段,突破的話他們很有可能能更上一層樓,對細胞的再生和重組方向做出一個極高的貢獻和推進,哪里想到這幾天他就跟丟了魂一樣,總是在出錯!
實驗室的門突然打開,柳文月郁悶的走了進來:“溫玨,你這幾天怎么回事?已經是第七次失敗了!知不知道我們的實驗材料是很貴的啊!”
“抱歉……”溫鈺是實驗的核心指揮,他的責任逃不掉,只能認錯。
柳文月氣的夠嗆,她帶著一幅大邊框眼睛,遮住了一大半的臉,整個人看似一個研究學者,實際上心里堆積的怨,幾乎要突破天際。
她不敢對溫鈺有怨,卻有些憎恨那個讓溫玨魂不守舍的人!
她很有可能因此,無法見證實驗中最重要的階段了!
柳文月的臉上滿是郁悶,都是她和溫鈺太過出色了惹出來的事,說不定是被哪個狐貍精勾引了。
可現在他們兩個現在可是醫院的頂梁柱,進絕對不能出一點岔子。
眼見溫玨又繼續準備實驗,柳文月嘆了口氣,她有些無奈的拿起了東西對著溫玨說道:“走吧,今天就到這里了。”
一面收拾東西,她一面不由得看向了溫玨。
柳文月忍不住冷冷的瞪了他,聲音有些煩躁的開口。
“你最近好像有點不像你啊?”溫玨的實驗很少做這么多次還在失敗中,真是發揮太失常了。
溫玨忍不住問道:“我是什么樣子的……”
聽到這個,柳文月更郁悶了,覺得溫玨就是在諷刺她的提問。
她將手中的東西扔到一邊,對著溫鈺說道:“你以前做實驗沒幾次就會成功,這次和我一起做實驗,你就這么不甘愿?”
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而且又是同窗一直到現在的同事,她對溫玨是有意思的,偏偏他卻一直像一根木頭,真是讓他郁悶極了。
溫鈺聞,眼中竟然升起一絲好奇,他看著柳文月,將手中的試管放下:“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做實驗失敗和你有什么關系?”
這話卻讓柳文月更加郁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話什么意思?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滿以為溫鈺一定會和他解釋一下他和她在一起并沒有那么不甘愿,哪里想到溫鈺聽了她的話,不僅沒有附和,還說明和她沒半點關系,這讓她更加郁悶了。
“是。”溫玨一口咬定,腦海中又想到了慕離,有些出神。
柳文月看他出神,整個人更氣了,不是想她,難道是在向別人?
越想越氣,她隨手便將溫鈺手邊的一個試管抽了出來砸在地上,怒聲道:“溫玨,你怎么這么討人厭!”
怎么就不明白她的想法呢?
忍無可忍又說不出口,柳文月只能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實驗室。
溫鈺看著掉在地上的試管,皺了皺眉。
答應和柳文月一起做實驗,并不是因為她有多出色,只是因為她水平還可以,不會拖自己的后腿。
可是現在看上去,她的脾氣真是不穩定啊。
溫鈺摸了摸鼻子,蹲下來收拾地上的殘渣,一雙凌厲的眼中浮現出幾分不耐。
女人就是女人,真是麻煩。
還是慕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