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曲肅才不聽的她的解釋呢,提腳就是重重一踢,紫煙人仰馬翻,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這一腳移了位,嘴里也充斥著一股血腥味,她嘴里不斷嘟囔著求饒。
可是曲肅然連看她一眼都覺得費勁,更不要說是聽她解釋了,他厭惡地著看著眼前的人,眼神除了不屑之外,還有深深的鄙夷。
他就這樣踩著紫煙的手離開了,就像踩了一只螞蟻一般。
紫煙回到望舒閣,可把丫鬟們嚇壞了,忙問她是發生了什么,她可只是解釋說是自己不慎摔倒了。
丫鬟們也沒有多想,看她傷成這樣便主動將她的活給攬了過來,然后讓她好好休息。
紫煙點了點頭,一瘸一拐的走了。
周嬤嬤見今日負責打理小花園的人變了一個人,便問:“怎么是你?紫煙那個丫頭呢?”
“回嬤嬤的話。”白梨將手上的東西放下之后回答:“紫煙姐姐身體不適,今日由我替她。”
周嬤嬤皺了一下眉,因為她早就吩咐過,若是丫鬟們有什么事情不能當差必須要先得到自己同意,才能離開。
白梨是后面來的丫頭,她并不知道這個規矩,還以為是周嬤嬤覺得自己偷懶,便連忙解釋:“嬤嬤放心,您之前交代過我的事情,我早就完成了。”
周嬤嬤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后面她在偏房找到了紫煙,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給自己上藥,膝蓋因為出血導致沾上了里面的那層料子,原本想卷起褲腳她,最后不得不選擇用剪刀將其剪開。
正當她準備動手的時候,恰巧周嬤嬤推門而入,嚇得紫煙手一松,剪刀直接掉在地上。
此時的她小臉蒼白,碎發粘在額頭上,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她以為是自己擅自離守,周嬤嬤是來抓自己,她趕緊開口解釋,卻不料她一激動不慎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周嬤嬤將她的傷勢這么嚴重,頓時是忘了自己是抓人的了,她立馬蹲下替她止血。
她將剪刀拾起,麻利的剪開了她的褲腳,然后用趕緊的棉布替她上藥。
勉強將血止住之后,她道:“你這傷這么嚴重,光是止血是不夠的,還得請個大夫來看看。”
紫煙抓住機會道:“我不是有意離開的,實在是這傷太過于嚴重......”
“你真當我是那種不通情面的老潑婦嘛?”周嬤嬤出打斷了她:“你這傷要是沒有治好,以后留下什么隱患,吃虧可是你自己!”
哪怕她曾是紫薇園的人,但是到了像這種情況,周嬤嬤也對她狠不下心來。
她道:“我找人請大夫過來,你先忍著痛。”
說著又將她另一只褲腳也給剪開,同樣的情況,周嬤嬤處理起來熟練了許多。
等她再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哭的淚流滿面。
周嬤嬤只當是自己下手太重了,隨即放輕了動作,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足夠紫煙銘記許久。
而曲肅然那邊渾然不知自己的舉動會對自己的以后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他站在書房,一副提耳命面的樣子,和之前的盛氣凌人的態度有著天差地別。
他的對面站著的是他的父親——曲聞道。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