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這是你家小姐教你同我說的?”
就在剛才他提到了這枚玉佩,但是曲婉卻告訴沒有補好,甚至還提出用銀子補償他,現在卻讓自己家的老仆婦在這里故意攔下自己的路。
宇文澈只覺得這個人的心思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復雜。
周嬤嬤嘲諷的話語又起“公子這話可就冤枉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生性單純,容易受外面的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哄騙......”
居心叵測的人?說的是他嗎。
宇文澈突然就有了興趣,他雙手環胸坐于馬背之上,恣睢冷笑,居高臨下的看著馬下的二人,然后開口:“她還說我什么了?你一并說來聽聽。”
他誤認為二人是曲婉特意派過來同自己劃清界限的,而周嬤嬤和芷江又以為他同曲婉來往密切,有相互愛慕之嫌。
聽到宇文澈這么說,周嬤嬤立馬就不高興了,她說:“我家小姐乃是名門之后,怎會在背后議論外男呢?公子這話太過失禮,還請你快快將它給收回去,不要污了我家小姐的名聲。”
宇文澈挑眉問道:“那你們今日來此的目的是?”
“自然是將東西物歸原主了——”周嬤嬤說完便將手上的東西一呈。
宇文澈看向那枚玉佩,認出了料子是自己的,外面那層金子后面鑲上去的。
他接過之后,對周嬤嬤說:“替我謝謝你家小姐,同時也給她帶一句話:飛蛾撲火雖然壯烈,但是我希望她好好活著!”
說罷便調轉馬頭,然后揚鞭而去。
而周嬤嬤卻還沉浸他剛才那番話里,什么叫做飛蛾撲火?什么叫做好好活著?
她愕然回頭,問著芷江:“你聽到他剛才說什么了吧?”
芷江同樣處在震驚之中,她慌不迭的點了點頭,又重復了一邊剛才對方的話。
周嬤嬤又問:“小姐最近有什么不同嗎?”
芷江想了想,“小姐一直如往常一樣......”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之前她們在沅陵的時候,李嬤嬤因為急著想要回到老宅,所以在一得知可以回去的消息的的時候,她便迫不及待的讓她們收拾東西,也正是如此,才導致她們疏忽照顧曲婉,讓她不小心從二樓的臺階上摔了下來。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們家小姐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聽完了芷江描述起她們在沅陵的那段時間,周嬤嬤氣憤道:“她當真這么刻薄?連個大夫都不給小姐請?”
芷江點了點頭,“李嬤嬤一向吝惜錢財,除此之外,我們住的地方偏僻,光找大夫就要上一個時辰的山路。”
周嬤嬤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更加心疼起了曲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