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眼底茫然了一瞬，她莫名想起了家里買的那些娃娃，的確很可愛，但是……

女孩蹙了蹙眉，小聲問：“那會不會很疼呢，媽媽，要是很疼的話，我不想生，可以嗎？”

“不疼！”

溫紅迅速反駁，聲音也變得尖銳了起來，“怎么可能會疼呢，乖孩子，只是懷個孕而已，你不是很喜歡那些娃娃嗎？小時候雖然我沒給你買過，但你現在可以自己生一個，你會很喜歡的。”

“真的嗎？”

溫喬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很平坦，瘦弱。

溫紅還想再說些什么，余光卻突然瞥見了一個人，連忙捂住自己的包，急促道：“有人來了，我下次再來找你，乖，聽話些，記住我教你的那些！”

“好。”

溫喬眨眨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媽媽離開的背影。

她眼神很空洞，卻也很純真。

陸應淮剛從電梯里出來時，抬頭，便見到了這幕，溫喬乖乖的站著，像洋娃娃一樣，一直盯著門口看。

他順著溫喬的視線，看到了一個穿著艷麗長裙的女人。

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

他皺眉，走了過去，聲音清冷地喊：“溫喬。”

女孩移開視線，轉頭，看向他，小聲應著：“陸醫生。”

陸應淮看著她瓷白的臉，一時間只覺得有些不對勁，冷聲問道：“剛剛跟你聊天的是誰？”

“不是誰。”

溫喬搖搖頭，“是一個問路的阿姨。”

陸應淮掃了眼她手上的汽水，習慣性地拿了過來，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不要喝這些，另外，不允許跟陌生人講話，明白嗎？”

溫喬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