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真如此,可就不好處置了。
一邊是郡主,一邊是未來的太子儲妃……若大姑娘不允,倒是兩難。
“你無需緊張,我并非是來阻止你們用刑的。”
夏晚棠抬眼看了他一下。
“不過我同她確有些許關系,她是我母家那邊的一個親戚,我的表妹,昨日,也是我看著嘉南將人給送進來的,想來你們應當也聽到了外頭的一些個傳;不過我今日也只是過來了解一番她的情況罷了。”
江恒聞松了口氣。
“原是因為如此。”至于外頭的傳,他昨日一直在武德司未曾離開,還真沒聽到什么。
“那大姑娘可有何需要交代之處?”
“也不算交代,就是希望你們正常審理,但別傷了姑娘家的臉,還有便是……千萬別弄死了,等過上三五日,我會安排人來武德司接人離開。”
夏晚棠說完這些便站起身,“還有……若是可以,有些傷口,別太明顯了。”
“是。”
江恒垂首,現下算是明白了,這位鎮國公府的表姑娘同大姑娘有仇。
如此,他便安心了。
“大姑娘慢走。”
夏晚棠點了點頭,帶著銀杏和琥珀出了武德司。
……
馬車內。
“姑娘,接下來我們是回府還是去何處?”
琥珀將蜜餞端到夏晚棠跟前,“大姑娘剛剛喝了苦茶,吃顆蜜餞甜甜嘴。”
夏晚棠撿起一顆放入口中,“琥珀如今是越發會照顧人了,是不是啊,銀杏。”
銀杏點點頭,絲毫沒在意琥珀在夏晚棠跟前的表現,因為她清楚的走到,自己是姑娘身邊必不可少的存在。
而且琥珀確實細心,有她照顧姑娘,她也能放心一些。
“你們也吃。”
夏晚棠連續吃了兩個蜜餞,有些甜嘴,又喝了口茶,覺得這混搭很是不錯。
明明以往在邊關也不會如此多事,但回京之后這段時日,倒是被照顧的越發嬌氣了起來。
兩個小姑娘也高高興興的吃了兩個。
本就年歲不大,自然都愛吃甜食。
“銀杏,不如我們接下來去一趟二哥哥開的酒樓吧,去看看他這些時日一頭扎進去到底在做什么?”
夏晚棠雖知道酒樓如今特別火爆,但除了開業那日,之后確實未曾見過了。
銀杏點點頭,對著外頭的車夫說了一聲,馬車便朝著酒樓的方向而去。
才剛到酒樓門口,夏晚棠三人便問到了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
“姑娘,好香啊,聞著肚子都要餓的咕咕叫了。”銀杏以往從未聞到過這般香的味道,只覺得自己口水都要下來了。
夏晚棠當即迫不及待的決定,“走,過去看看。”
看看她二哥哥又按照那食譜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吃食來了。
然而剛到那里,卻讓夏晚棠見到了一個未曾想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