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站在原地,看著夏晚棠一行的背影徹底消失,依舊未曾走動一步。
或許這一次,他得徹底同她告別了吧。
身后,鏢局一眾人看著自家大當家的模樣,自然是旁觀者清。
其中一人走上前,站到夏真身側,忍不住問他,“大當家,您要是舍不得,為何不告訴她?”
“告訴她做什么,不過是徒增她的煩擾罷了。”
夏真回神,轉身走到一旁再次坐了下去,隨手拿起一旁的水壺喝著水。
眾人面面相覷,“可這般,那位大人便能這輩子都不能知道您的心意了啊?”
他們不太懂,喜歡不就是得說出來嗎?
夏真搖搖頭,“我與她的身份本就天差地別,曾經覺得有機會,是因為我能夠感覺到老將軍他們并不愿意將她嫁入皇宮,但如今,她已是陛下欽定的太子儲妃,我再說這些對她而只會是麻煩。”
“如此,何不維持如今一般,反倒更好。”
“何況,那一位……”
說至此,夏真忽然頓住,想到那次夏晚棠受傷時蕭承衍看著自己的眼神。
他怕是,已經看出自己對阿棠的心意了吧,既如此,他的遠離對她而,自是最好的。
眾人若有所思,想到夏晚棠和那日見到那個殺伐狠戾的矜貴之人,便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誰讓他們大當家的對手是那位全天下最尊貴之人呢!
眾人看著夏真的眼神逐漸變得同情。
隨即一行人又休息了半刻鐘,便也起身繼續趕路。
……
另一邊,蕭承衍經歷了幾次刺殺,折了一些人,總算是安全的回到了宮里,未曾洗漱便直接去了御書房見了皇帝。
皇帝看著他身上那粗略被包扎過的傷,一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