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想想都覺得可怕。若非阿棠來了這里,這件事怕是等阿柔出嫁以后他們才可能察覺,到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夏晚棠頷首表示認同,見他們都已經從震怒中恢復,順勢說道:“此次那嚴正浩除了送了這些證據回來,還送來了幾個證人,都是那位周家少爺平日里喜歡去的青樓里的龜公。”
“這周家少爺每次去那里出手都很是大方,少所以那些個青樓里面的丫頭小廝們基本都識的他。”
“那可有說他得了那種毛病?”
江家眾人最在意的是這個。
因為如若只是嫁錯了人,那打不了便是和離,反正江家也不怕多養一個姑娘,但若是被傳染了那種病,那么阿柔她……他們實在不敢繼續想下去。
夏晚棠搖頭,“嚴正浩將人證據和人送來我便直接來尋那么了,至于那些證人,我已經讓人管進了柴房,我的人此刻正在那里守著。”
“外祖,舅舅舅母,那么若是想問,我著人將他們提過來?”
“那邊麻煩阿棠了。”
江琮以往只是聽說夏晚棠辦事妥帖,今日算是實實在在的見識到了。
夏晚棠搖頭,“舅舅哪里的話,都是自家人,無需這般客氣的。”
她說著,微微側過腦袋,一旁原本站著的夏園便朝著外頭走去。
沒一會兒,三個縮著腦袋的人便被壓了過來。
江琮大步走向他們,語威脅。
“我問你們,那個姓周的身上是不是得了病,如何得的,你們說出來,我們或許還能好好的放你們回去,否則,別怪我們要了你們的命!”
三人之前本就被嚇得不輕,這會兒被這么一威脅,直接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也不管膝蓋是不是疼,連連求饒。
“貴人饒命,貴人饒命,我們什么都說,只要您別殺我們,讓我們怎么樣都行!”
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來在樓里辦事辦的好好的,突然便被人擄進了牢里,問了許多那位周公子的事情之后又被送到了這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周公子也是,自己翻了事情,怎能連累他們這些本就可憐的小人物呢!
雖說他給的小費多,但若小命都沒了,他們以后如何過好日子啊!
他們還沒娶媳婦兒呢!
江琮見他們確實不敢不配合,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我問你們,這個周承業可是你們那里的常客,那你們知不知道他身上是不是得了病,如何得的,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
“得病?”
三人對視一眼,其中兩人眼底疑惑,唯有一人身子略微瑟縮了一下。
夏晚棠指了指他,“你說,怎么得的?”
“小人,小人什么都不……”
話音未落,銀杏腰間的劍唰的一聲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聲音冷酷。
“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這劍不見個血,怕是收不回去的。”
“我說,我說!”
對方直接認慫,隨即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