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離開之后,夏晚棠看向蔣戊和蔣知知,吩咐銀杏。
“銀杏,你先帶他們下去見一見那些姑娘和孩子,盡量別太過刺激他們。”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知知,這件事,便由你主導,蔣戊配合。”
因為施害者大多都是男性,由女子出面,反倒不容易刺激到他們。
“是。”
蔣知知雖不知具體什么事,但卻也知道,這幾日,大姑娘抓了不少城中大半的商賈,若非有軍隊壓著,城內或許得出現亂向。
隨后二人跟著銀杏朝著府外走去。
夏晚棠將那些受害者全都安頓在了云府內,著娘子軍的人負責看護。
……
直到上了馬車,蔣知知才忍不住的問銀杏。
“銀杏姐姐,姑娘剛剛說起這件事之時臉色不是太好,她此次安排我同兄長的到底的什么事?”
雖說夏晚棠當時的表情變化的很是微妙,但這些時日一直跟著她的蔣知知卻很容易便看了出來。
她有些擔心。
銀杏聞,想到了那些人,紅唇忍不住抿了一下,“具體,還是等你們親眼看到他們之后再說吧。”
有些畫面,她已無法用語能夠形容,亦實在說不出口。
馬車外,馬上的蔣戊聽著馬車里頭二人的對話,心中不免沉了幾分。
這幾日,知知每日都在客棧內陪著爹娘,但他卻曾經出過客棧打探情況。
有些事情雖說未曾明說,卻也有些許傳傳出。
銷金窟,吃人窟,只要你愿意付出潑天的財富,你便能得到那里面的門票。
聽說那里面的一切都讓人賽過神仙,只要去過一次的人,便再也無法戒斷!
實際上,這樣的傳他并非第一次聽到,百姓間甚至也并非第一次有這般的流傳出。
甚至有一年曾經有個老者來過這泰州府尋找他失蹤了大半年的女兒,可最終,誰也未曾尋到那消金窟的的入口,最終只能失望離開。
不,與其話說離開,不如說,他失蹤了。
蔣戊猜測,他或許找到了什么,可那些人,卻讓他永遠的閉上了眼。
有人說,消金窟不過就是謠罷了,是那些失了兒女的爹娘出現癔癥罷了;有的人不以為意,有的人心之向往。
他也曾安排人手調查過消金窟一事,可最終的結果,是沒有任何結果。
或許這一次,這個所謂的消金窟,當真讓欽差大人給端了也說不定。
蔣戊如此期待著,卻又擔心這世上真有這么一個可怕之地。
……
府衙距離云府不算很遠,馬車拐了兩個彎便到了。
“吁~”
車夫拉扯韁繩,在云府大門前停下,銀杏和蔣知知快速從馬車上跳下,大步朝著云府內部走去。
云府門前侍衛朝著他們拱了拱手,并未出聲阻攔,只是厲眸稍微掃了一眼蔣戊這位陌生人,卻也很快收回,凌厲的眼眸繼續注視著外面那些偶爾鬼祟經過之人。
“銀杏,你可算來了。”
三人踏入府內,還沒走幾步,迎面便跑來一個人,看到他們,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怎么了?”
銀杏看著衛筠,還是第一次瞧見她這般無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