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之前有一次受傷時候殿下所賜,是宮廷秘藥,你試試看。”
實際上,夏晚棠外傷用的就是這種。
否則就她昨日傷重的模樣,不過一晚,怎么可能下的了床。
銀杏猶豫了一下,想到之后或許還會遇到更多危險的事情,她需要盡快的好起來,便沒拒絕。
“多謝。”
銀杏伸手接過藥瓶,但又覺得白拿不好,“要不,我跟你買吧?”
“這瓶藥價值千金,你……”
劍書頓了一下,銀杏頓時明白了。
“行……吧。”她買不起買不起!
雖說她手里也有些余錢,但這藥實在太貴了,掏空她都買不起!
“那……就算我欠你一次,你之后若需要我做些什么,只要不違背原則,背叛姑娘的事情,都可以。”
畢竟姑娘是她的底線,姑娘的原則,也是她的原則。
“好,等我什么時候需要再告訴你。”
劍書點點頭,隨后倚靠在門板上,不再說話。
一旁的蔣知知看了看劍書,又看了看銀杏,頓時瞇眼,露出一抹賊兮兮的笑來,完全沒有出聲打攪這二人之間的怪異氛圍。
明明就是送瓶藥,她咋看著這么甜呢^_^!
……
屋外氣氛良好,屋內也算不錯。
蕭承衍正在說著話。
“那幾個人我已經讓劍書審訊過了,確實不是普通的殺手,而是江南水師。”
泰州府地處江南,沿海出設有水師,護衛海上船只打擊水匪,同邊關一樣,亦是大祁海上的一道重要關卡。
“水師?”夏晚棠腦海中閃過他們虎口處的痕跡,好似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他們虎口處的繭子這么重,原來是揚帆時候弄的。”
而且一開始她其實并未察覺他們是兵,因為水師和他們邊關將士實在有太大區別。
一個海上作戰,一個陸上作戰,練兵的方式自然也不全然相同。
蕭承衍一雙黑眸注視著她,“該問的已經問出來了,接下來你準備如何處置他們?”
“先行關押,等待一切塵埃落定,再行處置。”
夏晚棠如今也已經冷靜下來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后黑手而非殺幾個小嘍啰泄憤。
等將那背后之人拖出來,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還有一件事。”
二人頓了頓,幾乎同一時間開口,隨即看向對方,都是一愣。
“你先說。”蕭承衍道。
夏晚棠沒有推辭,“殿下此次應當帶了不少人出來吧,我想讓你安排幾個人留在這里照看那些重傷之人,等我阿兄派人來接受。”
她一會兒便去寫信,直接讓飛鴿傳回京城。
如今她身邊的人基本有傷,很快便就得到泰州府了,在人家的地盤上,沒人可不行。
何況現在還知道了泰州府知府跟水軍有關,甚至她還猜測,他們和水匪恐怕也有密切關系。
如此,才敢這般光明正大,膽大包天!
“好。”蕭承衍原本就準備這么做。
此次泰州府這邊如此大手筆,也確實驚到了他。
蕭承衍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經此一事,也讓他徹底生了怒。
“那你的事情是什么?”
夏晚棠說完后,便問蕭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