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這般讓人去了?陛下明顯重視此事,才會將其交給鎮國公府的人去查。”
鎮國公府要兵有兵,要權有權,他們不易撼動。
一人冷哼,“女子為官,牝雞司晨!”
另外一人看他一眼,“現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夏晚棠雖是女子,卻比男子要更難對付,你們可想到何種法子對付她?”
戰場殺伐之人,派普通的殺手,恐怕無用。
那冷哼之人再哼一聲,“外頭可不是鎮國公府,亦并非邊關強將如云之地,她夏晚棠只帶了那么百來人手,總有對付她的時候。”
“路上山匪水匪橫行,她一個貌美女子,即便死在那里,上頭也查不到我們的頭上。”
“如此,便這么辦吧。”
“那就這么辦。”誰讓她要多管閑事呢!
而且她若死了,對他們而,好處大于壞處。
太子妃之位,終歸不該出在武官之中,何況,她實在是太貪心了。
……
“吁~”
夏晚棠一行很快來到一個驛站,瞧天色已晚,便想著留下休息一晚再繼續出發。
銀杏正在那里指揮著人將車里的東西搬出來,特別是太子送來的那幾箱東西,姑娘說了,要著重看護。
她便讓人將其搬到姑娘的屋子里去。
“姑娘,驛站簡陋,您將就著住一晚。”
銀杏跟蔣知知一道,替夏晚棠收拾了一下屋子。
“無礙。”夏晚棠搖頭,畢竟跟簡陋的她也不是沒住過。
不過是這段時日在家中享受的久了,她們估摸著都忘了之前在邊關時候的日子。
“你們一會兒也早些休息,明日一早還得繼續趕路。”夏晚棠吩咐。
銀杏點點頭,“等用了晚飯我們便去休息。”
“稍微注意些許吃食。”
雖說那些人不一定這么光明正大動手腳,但或許呢。
惡人的心思,常人總不一定能全然能懂。
“是。”銀杏自是明白,他們這一路不好走。
隨后二人轉身下樓去安排,也沒讓驛站的人動手。
用了晚膳,一行人便各自休息去了。
銀杏跟蔣知知一個房間,主要是為了方便保護。
作為原告,蔣知知若出了事,那這個案子,便會變得更麻煩幾分。
朝廷里的人甚至會直接以保護不利為由,逼著皇帝換人。
夏晚棠自是不可能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
驛站外面的樹林里,蟄伏著一隊人馬。
“頭兒,要不要現在動手?”
這天色已黑,整個驛站安靜的要命。
“不,等他們走的更遠一些,我們再動手。”
剛出京城便動手,上頭肯定不好交代,到時候他們即便成功了也不好交差。
想著,領頭之人直接一揮手,“先撤。”
一行人窸窸窣窣的退了下去。
一夜安穩,繼續趕路。
一行人就這么的安全了好幾日都未曾有人出手,直到來到一座城內,被一婦人高調的攔在了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