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兩年神仙生活,也不上學了,出去瀟灑個夠,回來做生意,結果被人家騙了,錢賠完了,還欠一屁股債。”
“所以我又去找趙文茜了,當初老余那個日記本在我手里,她當年也是真怕我,被我打怕了,一見我就害怕,我找她要錢她就給我。”
“她那時候膽子還沒那么大,只敢偷偷的把零花錢和簡家送她的貴重禮物給我。”
“簡家的人,對她確實太好了,比親閨女都好,她在簡家能橫著走,膽子越來越大,胃口也越來越大,簡直膽大包天了。”
“她竟然讓我綁架簡家的小女兒,我知道這事犯法,但我當時確實鬼迷心竅了。”
“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嗑藥了,我欠一屁股債,我嗑藥也需要很多錢,趙文茜說,只要簡橙不在了,她就是簡家唯一的女兒,簡橙的東西都會是她的。”
“她說簡橙有一整條街,簡橙沒了,那條街就是簡佑輝的,簡佑輝的就是她的,她說只要我幫她,以后我什么都不用干,那條街的租金都是我的。”
“我找她的時候,剛被債主威脅過,磕了藥腦子也不是很清楚,就覺得那是個天大的誘惑,而且趙文茜都不怕,我怕什么。”
“那個李冠,是賣我藥的人介紹的,那人什么錢都掙,我說我要花錢買一個替死鬼,他就把李冠帶來了。”
“李冠是個小混混,不務正業,但非常孝順,是真孝順,他媽都走二十多年了,查出尿毒癥后,來找他借錢,說幾句好話,做幾頓飯,喊兩聲兒子,他就把身上的錢都給她。”
“沒多少錢,每月掙那仨瓜兩棗的還轉過去,關鍵他自己也有病,胰腺癌晚期。”
“我當時還笑他蠢,我說人家就是利用你,你看我媽,用不到我,走幾十年了都不來找我,跟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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